“打!”焦排长大喊道。
“砰”的一声,我放出了一枪。
“我艹!”在我放枪之前,我就已经发现那名鬼子已经趴到在地了。
这些家伙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一听到枪声,马上伏倒一大片,紧接着就开始着手反击。
《亮剑》原著中描写山本一木率领的日本特攻队是这样的:
余下的鬼子不愧是特种兵,反应极为敏捷。枪响的同时身子已经侧滚出去,在滚动中用冲锋枪连连打出短点射。
其实这是抗战时期一名普通侵华士兵的写照。
上面说过,日本侵华蓄谋已久,蕞尔小国如何跟地广民众的中国抗衡?唯一的办法掌握强大的军力,日本因此训练出了一大拼以关东军为代表的职业军人。
“这尼玛反应也太快了吧!”我骂道,接着我赶紧退出弹壳。
接着“轰隆隆”的迫击炮声在我附近就响了起来,一股热浪直接将我推翻在地,我丢下步枪捂着耳朵。
炮声过后,我赶紧拾起步枪继续射击。
鬼子开始发起了冲锋,我听到了战场上鬼叫鬼叫的呐喊声。
“我艹你大爷的!”我骂道,接着继续射击。
“砰”的一枪,撂倒了一名关东军鬼子后,我心中大喜,赶紧趴下头。紧接着头上一阵泥屑飞舞。
由于军队将鬼子放近了打的,鬼子很快冲到了阵地附近。
焦班长看到鬼子冲了过来,接着喊道:“兄弟们,上刺刀!跟鬼子拼了!”
“啊!”我吃惊地喊道,“上刺刀了?”
咔、咔
周围战友刺刀上枪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我赶紧从腰间摸出了刺刀,将刺刀安装到步枪上的时候,耳边满是呐喊声,激动的手都有点发抖,刺刀安了三遍才安上。瞥了一眼战场,不少鬼子看到我们上刺刀了,也嗷嗷叫,“咔咔”往枪外退子弹。
“我艹,真退子弹啊!”
“娃,别怕,”老马说道,“咱们人多,山子,你和楚娃在一起。”老马端着刺刀就冲出了战壕。
说着,山子跑了过来。
我向山子苦笑了一下。
山子整张脸雪白如纸,我知道——我猜,他心里也很害怕。
“上……上吧!”我说,接着硬着头皮往战壕外爬去,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原因,我刚要翻身爬出战壕,脚下一滑,竟然一出溜又跌进了战壕中。
“我艹!”出师未捷先跌了个狗吃屎。
山子没注意到我,一下跳出了战壕。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战壕中,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也滚到了战壕中,而且直接向我砸来,慌乱之中我注意到他身穿土黄色军装,就知道是个鬼子。接着一挺刺刀,刺刀直接刺到了鬼子的背部,借着鬼子摔下来的力度,我不费多少力气就给了他一个透心凉,而且我感觉一阵生硬的感觉,刺刀刺碎了他的脊椎。
鬼子的尸体被我用步枪顶着斜靠在战壕里,接着鲜血汩汩从鬼子的背部流了出来,滴到我的腹部,我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温臭的液体流到了我的裤裆里,搞得我一激灵。
山子又跳回了战壕中,看到我躺在地上刺死了一个鬼子,我的这个小伙伴真是惊呆了。
“楚哥!”山子一脚将鬼子的尸体踢到了一边,将已经傻了的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大口喘着粗气,对于刚才的事还有点惊魂未定,再看看裤裆,妈的,一片红。
“楚哥!”山子也看到了我的裤裆,接着伸手就要摸去,“楚哥,你刚才中弹了!?”
“没有,没有!”我连忙说道,随手拉开山子的手,接着捡起地上的步枪,“打起来了,快上!”
战壕太高,我踩着被我刺死的这名鬼子的尸体狼狈地爬出了战壕,心里回想着刚才的场景,不禁有些庆幸。
真是他妈的因祸得福啊!
战场上,两军很早就绞在一起打得火热。放眼望去,刚才白闪闪的刺刀,转眼间都成了血红色。
关东军士兵嗷嗷地嚎叫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虽然人数远远不如咱们的人,但是凭借着训练有素的拼刺技巧和战法,在蓝灰色的人流中杀得进进出出,地下躺了一大滩我军的士兵。
但是我军也不是吃素的,不远处老马端着刺刀正跟两名鬼子对峙,刺刀轻轻碰在一起,老马面不改色,眼放杀气,他脚边的左前方趴着一名鬼子,肚子正汩汩流着鲜血,几根肠子搭在军服上,是老马刚刚刺死的。
老山东则和一伙人围着三个组成三角阵的鬼子,三角阵拼刺刀是日本人的拿手好戏,但是老山东他们仍然面不改色。这阵型看似无懈可击,但是老山东出其不意,突然开枪,一枪撂倒了一个,“残暴”地破解了鬼子的阵法。其他两个还没发觉怎么回事就被另外四个士兵来了个透心凉。
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荆轲,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