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无止的劲儿终于空了,王美丽抻了抻腰,“Vivienwood,前任的分手纪念品。”
她把刻字展示给他。扑克转盘酒壶的下方,赫然刻着——R&B。
金郁抿着嘴,憋住喉咙涌动的劲儿,“非常好记。”
“嗯哼,就是不太好唱呢。”
噗嗤噗嗤,两人都笑到了一块。
金郁咬着她肩头,问她,Rose and 什么?
“Ben.”
“很普通的名字。”听起来一点都不帅。像个戴着安全帽的泥瓦工大叔。
“嗯哼,那肯定是没有Sidney好听。”
金郁不理会她的调笑,把玩着打火机,问她,“你分手都留着纪念品吗?”
“要是把我前任的东西丢了,我应该家徒四壁了。”她的过去和各种男人藤蔓一样缠绕,无法做到世俗的切割。
王美丽没听到他说话,问他,“你呢,你的前任呢?”
这......他慌张地回避了她的眼神。
王美丽来了兴致,随手把猩红闪烁的半截香烟弹到地板,“干嘛不说话?”
他支支吾吾,“我没有前任。”
“哟!”她咬住他的耳垂,使了下劲儿,“骗我可没甜果儿吃。”
金郁无处遁形,只得雄起发力。
“金郁!”王美丽咬牙切齿,慢慢又享受进去。她抽着烟,摇晃着,审视着,盯他盯久了,他会别开脸,像是害羞了,她问,你是害羞了吗?
金郁立马摆出铮铮铁汉的表情,“怎么可能!”
她手覆在心脏部位,瞪大眼睛,假装惊异:“可它跳得好快!”
拜托,在运动,心跳加速很正常。快点反驳她啊!
偏是这么拙劣的调情技巧,把他那点儿气焰给熄灭了。
他喜欢仰视地看着她,看她得意洋洋,把他的一切尽收眼底。他害羞了吗,可能有点,但更多的是兴奋,终于与缪斯一道驰骋或被驰骋的兴奋。
金郁拥有属于亚洲人得天独厚养尊处优的身体。他没有胸.毛,光滑白嫩,腰腹那儿,陡然收窄,驰骋球场,腿脚有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很清楚如何在此间男女之事,显然不是第一次。
想装初恋,肌肉也会坦白于她。
她持续地哄骗,终于把他的嘴巴给撬开了。真的很好哄。反观隋唐,嘴巴就很难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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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四点过后的下午绵延至八点半才结束。
车水马龙,窗外的彗星尾巴来来去去,滴滴不止。
“后来你去找过她吗?”
“我不敢。”金郁垂头丧气,“我后来都不敢亲近女孩子,怕伤害了对方。”
“我们女孩哪儿那么容易被伤害,别住在自己的苦情戏里,我觉得你那个补习老师可能已经结婚了。”
她又掏了根烟,这次是事后烟了。累死了,手机响个没完,她都没力气回消息。这会夹烟,手都抖。
王美丽看着自己抓床单抓到发抖的指尖,笑得一头扎进他的胸膛。她被一个愣头青弄虚了。
金郁撇嘴。你是不容易受伤,别人就不一定了。他抱着她,想了想,“嗯,应该结婚了吧。”
“你会想她吗?”
“很少了。”
安静。
属于城市的,带着点机噪声的安静。
如不是手机吵,他们应该会抱着入睡。
金郁揉了揉眼睛,见她没有拿手机的意思,便继续聊天。他问,她有什么梦想吗?
“我的梦想吗?”
“嗯。”
“哦,世界和平。”
她眼波流转,朝他吐吐舌头。
金郁明白这个答案有多可笑了。“忘了这个答案吧,我现在的梦想是找个赚钱的工作。”然后养你。后半句的俗话他说不出口,也知道她不屑,也就在心里偷偷地说了。
王美丽自暴自弃地自嘲道,“我现在的梦想是,将来在路上被人丢鸡蛋,被人拿坚硬的法棍戳鼻子。彼时我应该是世界品酒名师,家财万贯,名酒无数,群众对我恨之入骨,啐骂我,‘你知道酒精害死了多少人,崩析了多少家庭吗?’”她手舞足蹈地指着自己的鼻尖,骄傲地戳了戳,仿佛自己真是个大反派。
好特别的答案。
金郁看她看得太认真了,害王美丽生出戏弄,再度啃上去。好久好久,久到他们都渴了,终于分开。
弟弟问:“你很喜欢kiss是吗?”
王美丽的脚趾夹起半包抽纸,边擦边否认说,“我......还好吧。”
“那你......”怎么像吸铁石。
“我喜欢和你接吻。”她逗他。
闻言,金郁喉结运动,来来回回。
又高兴,又羞涩,表情十分诱人。
王美丽没憋住,噗嗤一笑,太好玩了。她笑得像被点了笑穴,根本停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c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