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当然不可能告诉布鲁斯这里是个游戏，不是怕泄露自己的玩家身份，而是——

代入想想，如果有个人突然告诉你你的世界是个游戏，比起第一时间相信，肯定还是怀疑说这话的人脑子有问题吧？

理所当然的，由于对家里其他人的夜晚身份一无所知的林赫，根本没觉得布鲁斯几个人会相信世界是游戏这种话，所以干脆说了一半的实话。

反正身上有个系统这种事情，她确实没有说谎嘛！

等林赫说完，布鲁斯明面上没有什么波动，还沉稳的让林赫回房间试衣服。

而林赫嘴上说好，转头离开了书房就开始吐槽。

说好的花花公子一无是处的韦恩大总裁呢！

报社都是骗子！抹黑！

她明明感觉布鲁斯还挺沉稳挺可靠的啊。

而另一边，书房的布鲁斯收到了提姆的讯息，林赫说的确实不是谎话，全是实话。

“你觉得这到底是什么？”提姆沉思片刻后在通讯频道里问道，“B？”

布鲁斯坐在书桌前，若有所思：“一种可能是赫莉自身的特殊能力，但她自己以为或者潜意识伪装成了所谓的系统，另一种是确实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的精神里。”

“前者的可能性有点小吧。”提姆说道，“因为她所言的系统设置太过严谨了，这是她能凭空想象出来的吗？赫莉可没有接触过游戏制作。”

“说不定是她玩过的游戏呢？”达米安现在也在蝙蝠洞，他站在提姆旁边抢话道，“就像上次！她非要拉着我一起看动画片！幼稚死了，我早就不看那种东西了！”

达米安表情非常不屑。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也就是真的有个系统，那这个系统未免太过莫名其妙了。”布鲁斯回忆了一下林赫所说的那些任务，都是什么绘画啊做饭啊什么的。任务不强制接受，成功有奖励，失败没有惩罚……

如果真的是外来系统，那附在林赫身上总是有所图的吧？但这看起来仿佛就是迁就林赫，随便她玩一样。

最终，也没商讨出什么。

布鲁斯打算一会儿讨论完事情，赶在宴会前带着林赫上瞭望塔检查身体，重点检查一下头部。

虽然蝙蝠洞的检查手段也很高级，但关系到可能是地外产物的东西，他还是觉得带去瞭望塔会好一些。

正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今晚的宴会问题。

“B，今晚的宴会，都有谁要出席？”提姆突然问道。

“你和达米安以及迪克，再加上我。”布鲁斯回答道，“迪克先去哥谭警局交接东西了，是布鲁德海文那边的任务材料。”

提姆：？？？？

那杰森呢？我们不能遗忘掉他啊！！

好不容易把杰森坑回来，他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就想看杰森不喜欢这种宴会，却还偏偏必须微笑着参加的样子吗？！

仿佛感受到了提姆沉默中汹涌的疑问，布鲁斯说道：“杰森今天一早就走了。”

……

……

远处，早就知道小红鸟的险恶用心的杰森舒舒服服窝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打开了一本小说正在看。

“啊秋——！”杰森猛的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小红鸟他们在叨念我。”

一想到其他几个人都要被迫参加无聊又官方还要演戏的宴会，杰森就幸灾乐祸。

——就是可惜看不到现场直播。

杰森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然后又美滋滋地看起了他的宝贝书。

……

……

听到有自己的名字，达米安皱了皱眉，说道：“父亲，我不想去！我宁愿在训练室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