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弟不必客气,快!快到府中一叙,戴大人,请!”
李元景亲热的拉着房遗则的手,迈步走进王府。
看李元景满脸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房遗则有多亲密呢!房遗则也不拘束,演戏嘛!
就是要演的逼真一点!他也亲热的挽着李元景的手,肩并肩的走进王府。
到了大厅之中,李元景吩咐人备茶,准备宴席,就坐之后,李元景看着房遗则,大笑道:
“皇弟亲自到访,真是令为兄受宠若惊啊!早就听闻皇弟有安邦治国的大才,今日终得一见,幸甚!幸甚!”
房遗则微笑道:“皇兄太客气了,小王怎敢担此殊荣,要说安邦治国之才,还得说皇兄您啊!
您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丰衣足食,其繁华程度,不亚于长安啊!小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一席话,看似是在吹捧李元景,实在暗藏深意,房遗则实在暗指,李元景想着把荆州建立成长安,这是要建都,蓄意谋反之罪啊!
李元景也不是白痴,听得出房遗则话中的含义,他心道,这个金命王倒是不简单啊!
“哈哈!皇弟谬赞了,荆州这等贫瘠之地,怎么能堪比长安啊!
本王蒙陛下厚爱,自然要将荆州治理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啊!”李元景笑着说道。
“皇兄拳拳报国之心,真是令小王敬佩!”房遗则微微一笑,又到了一个官腔。
就在房遗则和李元景交谈之时,管家进来禀报,宴席已经备好,李元景招呼房遗则等人移步,来到餐厅赴宴。
宴席上,就是相互吹捧,喝酒吃菜,说的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官话,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房遗则觉得差不多了,给戴至徳使了个眼色。
戴至徳马上会意,他站起身来,装作醉醺醺的说道:“荆王,下官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莫怪!莫怪啊!”
“哈哈!戴大人过谦了,再喝几杯!”李元景笑着阻拦道。
戴至徳醉意朦胧的说道:“真是不行了,明日!明日在与荆王好好的喝几杯!”
“那就这么说定了,来人啊!送戴大人休息!”李元景也不在阻拦,派人将戴至徳送到客房。
刘公公也跟着退下了,现在宴席上,只有李元景和房遗则以及负责伺^候的丫鬟。
李元景端起酒杯,凑到房遗则的身边,笑着说道:“皇弟,来!为兄在敬你一杯!”
房遗则微微一笑,没有端杯,他看着李元景,问道:
“皇兄,现在也没有外人了,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陛下要派小王和戴大人一通前来吗?”
李元景一怔,他倒是没想到房遗则会先将窗户纸捅破,眼中的醉意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