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科村,考斌之的手术已做完毕,子弹取出来了,伤口也缝合好了,考斌之正处于睡眠之中,白玉山在查看完伤员之后,吩咐将俘虏的一个鬼子曹长提过来审问,但这鬼子死硬,拒不回答。
白玉山微微笑着,如见到了相约的情人,拉过鬼子的左手,抚摸着一个个手指,突然咔嚓一声,将其小手指折断。“噢”鬼子病得大叫,“八嘎,卑鄙的支那人,快快地杀了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着急。”白玉山用日语说道,“我想你最好还是配合我的工作,不然你想死也是很难的。”他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鬼子的手指比比划划,那鬼子惊恐的眼睛跟着匕首转动,突然刀光一闪,那鬼子的拇指已被削下,因为太快那鬼子竟没感到疼,待指头掉落地上,方才杀猪般大叫起来,接着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弄醒这狗日的。”早有士兵将一桶冷水兜头泼下,那曹长一个激淋,醒转过来,可依然不回答,于是又是一刀,如是几番,终于小鬼子扛不住了,供出是柳科村保长朱继明告的密,又说出了潍县城里和周边据点他所知道的情况。
白玉山一挥手,早有战士将其拖出处理掉。不久,考团士兵将伪保长朱继明捉来,那厮早吓得屎尿齐出,不停的求饶,白玉山喝问了一些情况,然后轻轻地告诉他:“当了汉奸,就要有被处死的准备。”说完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一边的高兴初会意,一把抓过他的领子,向门外拖去,不管他一路叫喊,一枪响起,万籁俱寂。
不久许图的通讯员赶到,报告说一中队已将一孔桥据点拿下,全歼守敌对28人,己方牺牲5人,受伤13人。白玉山将情况电告陈雷,陈雷令他将伤员送回临朐,同时提醒他要注意张天佐的动向。白玉山即组织几挂大车,将伤员运回治疗,很多轻伤员因伤情不碍行动,都不愿回去养伤,就由随队军医负责。一共四十多人,白玉山派了一个排护送,至于考斌之等,白玉山本也请他们一同到后方养伤,但考宗来与高兴初等对白玉山无深入了解,倒底相信不过,他们要将考斌之等兄弟运回安丘夏家沟厉之总部,白玉山笑笑也不坚持。
在荆科村和另一处的考团人马聚齐之后,考部便抬起自己的弟兄离开了,高兴初恨鬼子伤了斌之,愿率余部留下来与白支队一同打鬼子,考宗来自然也不能勉强。
两拨人马离开之后,白玉山吩咐迅速打扫战场,随即安排人手开展乡村工作,宣传抗日救国军的政策宗旨。战士们为老百姓搭建房屋,挑水扫地,帮做农活,不取分毫,不扰一家,两三天就与村民打成了一片,这些村子原本也算是考团的势力范围,考斌之部也较得民心,不过这白支队的行为,比考团更让老百生欢迎,看得高兴初心潮澎湃,高兴初自然也是铁血男儿,抗日救国,匡扶社稷,但他是一员军事的猛将,政治方面就很稚嫩了。白玉山对他可是开放了全方面的训练情况,负重越野,射击,格斗,土木工程等,直让高营长兴致高涨,跟着就把自己的部队拉到一起,请白玉山连他一起训了。
这天正在训练场上时,忽然值班的陈修急急的跑来,“报告队长,出大事了。”
“陈排长,何事如此惊慌?”
“队长,伤员们出事了。他们走到乔官村地方,遭到张天佐部队的重兵围袭,所有伤员全部失陷,护卫排死战之后,撤回8个,现正在队部,队长快去看看吧!”
“什么?”白玉山呆住了,半晌自语道,“旅长叫我提防张天佐,谁知这狗日竟对我们受伤的弟兄下手。张天佐,老子不灭了你,何以对得起死去的兄弟。走,回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