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道:“知道家里用度紧张,你还不知道帮我?之前你寡居之时,那些家业营生不都是你自己操持的?你的能力我知道,如今嫁了我你倒是懒了?店里的帐目你不看,田产上的进出你不管?你真是白瞎了我对你的赏识!”
孟玉楼一怔:“官人的意思是说,想要叫我管生意田产?”
“要不然呢?”我恨恨白她一眼“自你进门,我便知你和她们是不同的,放着一身才华,在深宅里作个怨妇,这难道是你的梦想?”
孟玉楼用一双灼灼的桃花眼看着我,眼神里面不再是J渴,而是得到欣赏之后的满足与感动!
我让丫环将帐本箱子抱来,打开一一铺陈在玉楼面前:“这是我这几个月做生意的帐目与银票,涉及到不少商业机密。
若是叫柜上的外人盘兑,我才不放心。也就是玉楼你,做事勤谨细致,比那些粗糙男人们强百倍。
今晚你替我辛苦一下,将这帐目一一对齐了交与我,明日我好与与柜上的人交接。”
我亲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取了身上的衫子披上她的肩,拉着她的小手坐在桌子前面,顺势摸了摸她的头发:“辛苦了,我家玉楼最能干,我家玉楼最美。”
这一套手段是我从韩剧上学的,配和我现在的长相身高气质风度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孟玉楼再抬眼看着我时,早已感动得满脸是泪:“大官人,你对我可真好……”
我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二姐病着,我不放心她,今晚我便宿在她房里,你看一会儿就早些睡,别累着。”
孟玉楼点着头,又娇又乖又温顺。
稳住了孟玉楼,我抬脚出了门,却见不远处的杏花树下站着一个人,叉腰抿嘴冷冷笑。
我恼道:“李娇儿,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李娇儿就是动不动脑袋顶上的J渴值奔着一千往上走的那一位,她这个功夫睡不着倒是很正常。
看我问话,她便贴过来,象只猫一样拿着身子蹭我的背:“大官人我睡不着,大官人我想你,大官人离家这么久,难道一点都不想要我?”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被她身上那一股子脂粉味连着呛了几个喷嚏。
我说:“你睡不着了就蹭我?蹭蹭你就睡得着了?难不是身上长虱子?”
李娇儿揽着我的脖子,长伸着嘴唇要亲我:“就是长了虱子又如何?难道大官人还嫌我?不然这会儿去我房里,我脱光了让大官人来替我捉虱子?”
说着话,她的手就往我的身上摸。
我一把捉了她的手:“你睡不着,刚好我也睡不着,这会儿出去转转?”
她嘟着嘴继续往我身上蹭:“去哪儿啊?人家这会儿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和你回房嘛……”
我说:“丽春院,你去不?”
我叫代安去备马,李娇儿趿着鞋子追出来:“大官人,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
丽春院是以前李娇儿工作和战斗过的地方,现在看官们知道她以前的职业是什么了吧?
一进门老鸨子便将我迎住,大声喊着:“西门大官人你可好久不见!”
好象我经常过来是件多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