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钱给的够多。
干什么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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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澄溜回了Q的本部,顺便为菜菜子和美美子带了可丽饼,轻轻松松将两个女孩子哄好了。
啊,说起来东京都最好吃的可丽饼店还是五条悟推荐的呢。
她咬下可丽饼,在饱腹值和状态回满之后,就投入到了组织「Q」的模拟经营养成游戏中。
现在的Q刚刚重启,百废俱兴,颠覆咒术届的理念又明晃晃地与咒术届为敌,是咒术届的眼中钉。想要快速站稳跟脚,不至于刚重生就夭折,所需要做的事可就太多了。
她有两个目标。
一个是赚钱。优奈最初的建议给予了千澄启发,钱既能成就所有,也能摧毁所有,所以要将钱牢牢掌握在手心。
一个是给妹妹升级,尽可能快地提升实力。所谓洗白弱三分,黑化强十倍,现在既然黑化了这实力当然也要速度跟上啦!
诅咒师所能赚的钱包括但不限于:
祓除资本家或政治家因为自己的缺德事搞出的诅咒。
接触受诅咒困扰的有钱人士,进行神棍の大忽悠术。
黑吃黑,两头钱款通吃。
揪住有权有钱人士的小辫子敲诈。
……
#被高专开除后的我一不小心就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
这游戏的路线还真是宽敞。
总之,通过存读档和优奈的远程协助,再加上妹妹的发契可以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为她所操控,千澄捡回了Q的人脉和资源,通过合理分配任务在短短一个月内实现了各部门盈利,资金翻了数倍。
——除了空降五大干部的“天与暴君”禅院甚尔之外。
他又双叒叕赔钱了。
这个男人天生没有赌博运。
【甚尔:“啧。”】
【甚尔:“下一次,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算啦,你这么强,公款养着你又有什么关系!
从繁忙的组织事务中短暂脱身后,千澄浏览着q情报部门整理的咒术届情报,看到夏油杰短短十数天出现在许多任务地点祓除咒灵之后,突然想起来,她好久没有见到夏油杰了。
明明只过去了短暂的几个月,相较于他们从小到大认识的时间不过只是几十分之一。
但好像过去了很久,久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越来越远。
从一开始,从一周目夏油杰骤然被她杀死开始,千澄读档轮回的目标就是拯救夏油杰。
直到一直拯救一直被刀四十余次后,她才自暴自弃决定不做人。
决心叛逃,决心要看到夏油杰和当时的她如出一辙的痛苦神情。
——当然这种心情现在也仍然存在,初心不改是真的!
但是,但是。
生活中突然多出了好多人。
依赖她的美美子、菜菜子,很靠谱的最强体术师禅院甚尔,还有被她掌控在手中又惧又信服的Q手下。
她的重心离开了夏油杰,来到了全新的诅咒师阵营。
千澄被大家的事填的满满的,以至于都有些无暇考虑之前的计划了。而由于叛逃之后的咒灵阵营剧情充满了未知性,她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完全将剧本掌握在手中。
趁现在休息,要不要重新梳理一下戚风的人设……?
现在她所操控的戚风,一路上都是被命运(千澄)推着向深渊走去。
被迫屠村。
——间接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
被迫叛逃。
——彻底站在了对立面。
被迫黑化。
——被高层抛弃陷害,身为咒术师的理念开始动摇。
被迫杀人。
——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从杀掉追杀自己的同僚那一瞬间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真正意义上地做出了错误的、无法回头的事情。
——无法再用“妹妹是因为保护我才这样做”来说服自己,心态上彻底将自己当作了诅咒师。
善良的人之所以变成狂徒,那一定是失去了归处,还看不到任何未来。
她失去了旧的归处,也在被陷害被背叛中看不清自己坚持咒术师正义的未来。
然后。
——遇到Q的拜尔,被颠覆咒术届的理念说动,被对方意图像高层一样掌控自己命运的态度激怒,冷眼旁观妹妹折断他的颈骨。
——接任成为Q的首领,主动控制了所有人的生命线。
她有了新的归处。
她有了新的理念。
但这个“颠覆咒术届”的理念不是她自身所产生的,而是因为Q现成的理念摆在面前,她在迷茫与混乱中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攥住了而已。
她找到了事情做,于是将自己的精力全都投入到发展Q的事业中。
但这终究只是一根稻草,不足以支撑她继续地、长久地、坚定地走下去。
她还没有将它完整地转化为自己的理念,或者说大义。
只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别人提供的路就好了吗?
咒术届早已腐烂不堪。
可诅咒师用咒术行邪恶之事就是对的吗?
诅咒祸害人间就是对的吗?
——要千澄说,美好世界就不该存在咒力!
和平的低武世界多么美妙。
……等等。
这个想法好像不错!
创造没有咒力的世界,是不是比创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还要离谱!
先切回正题,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足够支撑她的转变了吗?能让她在老同学们找上门时继续心似铁吗?
还不够吧。
这个时候的戚风还处于没有退路只能向前的迷茫时期。
有什么事件能利用一下,确定理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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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加入Q后,大部分时间都和千澄待在一起。
他战力高,由于“天与咒缚”的特殊体质甚至能将咒灵塞进肚子里,所以经常被千澄编入队伍,一起跑出去做任务抓咒灵打架给妹妹吃,闲暇的时光里有什么好事也不会忘记他。
她有事无事就给他打钱送礼物买东西,还主动划去了他在Q借钱赌马赌游艇的欠债。
而享受着超出预计的超薪额,却迟迟没有和女性有超出雇佣关系的禅院甚尔略感“不安”。
当他战斗中流汗轻扯领口、战损状态精壮身材隐约可见、又或是淋浴后只围着浴巾出来时,他很确定女性的目光有在他身体上停留,然后再轻飘飘地移去。
那绝不是不为所动的眼神,那么又能是什么原因?传统派想要感情到位再做下一步?还是单纯只是小女孩?
不过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什么都不用做白拿钱,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禅院甚尔自然是照单全收。
但是。
她的疲惫和迷茫已经快要透出来了。
将自己全心全意沉入事务中,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痛苦,但问题的根本没有解决,心态也没有扶正,所以只会陷入更痛苦更疲惫的境地。
而在他这一行,让主导关系的女性高兴、治愈女性才是第一要义。
所以。
看在高额薪酬的份上。
他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招呼女性过来。
“要放松一下吗?”
“……啊,好。”
对方相当困惑地抬起头,不解其意地走到他面前。
看在她太累的份上,禅院甚尔屈尊按住她的肩膀,借力让她不得不跌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千澄:“?”
她挣扎起来,却被对方牢牢地按住。
“男人是很擅长放松的生物,经常会去那种欧派酒吧、膝枕酒吧放松,你偶尔也会有这种需求吧?”
“姑且让你随意享受一下吧。”
千澄:“??”
我没有!!
不过……胸,是真的很大。
……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