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秦淮茹和贾张氏三人可是知道,
棒梗的的确确是在厂门口做了叫花鸡,也的的确确是偷了半瓶酱油用作调味。
只不过,那只鸡是许大茂家的鸡。
而现在桌子上,那被判定为许大茂家的鸡却是何雨柱从厂里厨房带出来的。
现在摆在三人面前的事实是,要么承认是棒梗偷的厨房的鸡,那么依照王凯旋的架势,棒梗少不了要去少管所带一阵子了。
要么承认,棒梗偷的是许大茂家的鸡,厂里的鸡是何雨柱拿的。
这样的话,棒梗的事情可以在大院里解决,何雨柱就要被坐实盗窃公物,不但厨师的工作是真真切切的没了,还要接受厂里的批斗。
秦淮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握住了何雨柱的手,欲言又止,满脸的哀求。
何雨柱却是没有立刻表态,他是被叫傻柱没错,可他并不是真的傻,他是馋秦淮茹的身子也没错,可这不是平日里的仨瓜俩枣,
平时给秦淮茹输输血也就算了,这件事情那可是要命的啊!
所以他也在犹豫。
可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这满院的人,虽然没有一个好人,但却没有一个傻子,此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棒梗的名声可不是像贾张氏说的那样好,哪里还有名声可败坏了,偷窃成性已经是大院里公认的一件事情了。
平日里,大家出门都是上锁的,就是防着棒梗,也就傻柱从来不锁门,还乐得棒梗偷他的东西。
而傻柱每天下班都会从厂里带饭盒回来,谁不知道那是厨房里的食物。
所以,整件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何雨柱拿了厂里厨房的鸡。
许大茂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本来一只鸡讹了傻柱五块钱,他就已经很开心了,现在傻柱这是要被坐实盗窃公物,那可就够傻柱喝一壶的。
虽然这样,他很可能在秦淮茹这里拿不到五块钱的高价赔偿,但现在这五块钱已经不算什么了。
反应过来的许大茂当即喊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家这鸡是棒梗偷的,傻柱,冤有头债有主,哥们不想找你麻烦,你说你,没事替棒梗顶什么缸啊,就显你能!”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也没管何雨柱是什么反应,当即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怎么说,这五块钱什么时候给?”
听到许大茂管秦淮茹要钱,贾张氏这次是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了,
“天杀的啊,我们家可没有钱,你们这是不想让我们孤儿寡母活啊。”
“谁让你家鸡跑出来的,我家棒梗也只不过是捡到鸡,我家棒梗没不捡鸡,那鸡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桌子上的锅里不是有一只鸡吗,许大茂你就直接端回家里去吧!”
......
没人理会贾张氏,就连秦淮茹都有些厌恶的看了自己的婆婆一眼,这才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这五块钱够我们家两人一个月的口粮了,我现在可没有钱给你。”
秦淮茹这是直接承认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并且接着之前仨大爷的判罚,这件事情就在院里解决,赔钱了事。
并且还不想拿五块钱这么多,
“一大爷,您看看,这一只鸡五块钱,是不是也太多了。”秦淮茹又对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同时还送过去一个眼神。
此时的秦淮茹,好像已经完全将何雨柱忘记了。
易中海当即领会,却是沉吟了一下,这才张口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看看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吧?”
“一大爷你不用说,我明白!不就是一只鸡吗,钱我不要了,就当是我接济她们孤儿寡母了。”许大茂现在根本不在乎几块钱的事情。
易中海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何雨柱,“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冷哼一声,易中海站起身向后院走去,现任是不打算参合到盗窃公物的事情当中。
听到不用赔钱,贾张氏也不再撒泼了,站起身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就向自己的家里走去,秦淮茹也只是看了一眼何雨柱,却是什么都没说。
剩下的人,却是一动没动,都在等着看好戏。
“这么说,这件事情算是定下来了,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何雨柱你拿了厂里厨房的鸡,这算是盗窃公物了吧?”王凯旋开口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何雨柱就算是不想承认也不行了,当即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就算是了,怎么着吧!”
“什么叫就算是,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吗?”王凯旋冷笑道。
闻言,何雨柱的脸色瞬间涨红,不情愿的说道:“是!”
“是什么?”王凯旋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