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君,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在离行时,武田将军就向我交待过:说您在德国是:建筑,化学与生物双重博士,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能让我辅佐您…我深感荣幸。
您放心,工程的细节与实验方面由您来负责,劳工,试验品和安保方面的一切就全交给我了,我一定尽心尽力的辅佐您。”高桥说完,也向池田鞠了个90度的躬。
这二位的军衔都是大佐,池田浩二是武田信雄的学生,不过他是个文官,属于学位挂职,另外,他还是武田信雄的外甥。
而高桥原术则是一个实打实的武官,他原来是关东军第二师团的一个联队长。他是被武田信雄从第二师团给请来的,他原来是武田信雄的老部下。
二人又经过一阵薅毛顺皮子似的,互相戴了一阵的高帽子后,他们就一起端起了手中的高脚杯,打算碰一下杯,庆祝一下,这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友好对话。
就在这时,二人突然间感觉脚下一震,然后就是一阵闷响,接着高桥原术随着惯性,一头就扎在了池田面前放着牛排的那个餐盘里。
而池田在和他说话时,手里正端着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要往自己的嘴边送,结果也是随着惯性,一下就把把高脚杯给怼在了自己的牙上,硬生生的怼掉了两颗门牙,并且还弄了一脸的红酒。
火车头撞到支在铁道中间那三根原木所带来的后果是,把一个架在火车车箱上的92式轻机枪组,和几个在车箱上面站岗的哨兵,都给从车箱上给甩到了下面去。
一个在火车顶上因尿急,正身背三八大盖,俩手把着他的家伙往下撒尿的日本兵,也被这一撞给弄的横着飞到了火车下。
在一节军官车箱里:正在擦着刀的大尉军官“上杉隆胜”,因为擦刀时的角度有点不对,刀尖有那么点向里了,结果差点一刀来了个刨腹,把他的肚给划开了个口子。
士兵车箱里:一帮子日本兵正在和高桥原术带来的几个女的随军家属打情骂俏,结果一撞,那帮子兵全都有意无意的趴到了她们的身上。
特别车箱里:一个忍者打扮模样的,正要往自己的头上套头套,结果一下头套就被撞破了。
其它运兵车箱里的场景更惨,当兵的全都被撞的乱其八糟…嗷嗷直叫唤。
良久………
火车停了以后,一个日本军官,领着60多名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的日本兵就下了火车,他们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埋伏后,就搬开了火车头前被撞的变了形的原木。
“八嘎…又是八路设的路障,这铁轨都被撞脱位了,走不了了,宫本你马上领几个人去通知附近的护路队,让它们赶快派人来抢修。”一个手举着王八盒子的日本军官,向他身边的一个军曹说道。
“嗨依!”
宫本领命之后,带着6个人就沿着铁道向南走去了,按照地图上的显示,距离他们最近的友军据点就在10多里外,只要穿过前面那片小树林就可以到达了。
7个人摸着黑弯着腰在铁道背着小树林的方向,偷偷的向目标潜行了过去。
宫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早就听人说过中国关里“土八路”,和满洲的那些抗联可不一样。
在满洲的时候,抗联很少会在铁路附近打伏击,这是因为皇军就是靠铁路和公路快速调动的优势,来围捕那些穿些破棉袄的抗联的。
可关里的“土八路”却就爱盯着铁路沿线下家伙,据自己上次回家探亲时,那个在华北派遣军服役,被“土八路”的地雷炸断了腿的邻居说:
“那些土八路的脑袋都是反着长的,跟正常人想的都不一样,那战术也是非常的缺德和匪夷所思让人琢磨不透。
它们非常的爱打伏击和埋地雷,而且打不过的话还爱跑,人家跑,你还不能撵一撵还就中埋伏,不是地上挖了坑,就是埋了地雷,再不就有人猫在暗处打你的黑枪。
他的腿就是撵八路的时候,踩了八路埋的地雷后被炸断的。
另外,“土八路”在和皇军拼刺刀的时候和重庆军也不一样,重庆军和皇军拼刺刀的时候是敢玩命,但它们脑袋不咋灵活而且配合的也不咋好,所以还是挺好对付的。可土八路不行,土八路能拼过它们就拼,拼不过那枪就响了,那招太缺德了,如果以后要是遇到千万得加点小心。
宫本的脑袋里虽然想着这些事,但他手里端着的枪,却一直对着那片小树林,如果有人想打伏击的话,那片小树林无疑是最好的伏击阵地。
当7个人既警惕又心惊胆战的,马上就要走过那片小树林时,一个打头的尖兵,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脚好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脚借着月光低头向下看去,结果在他还没看清脚下踩的是什么的时候,他脚底下刚才踩的那东西就响了。
地上埋的是“梅花连环雷”,虽然那地雷的制作工艺不怎么过关,但埋在地雷上面的那些,掺杂了玻璃碴子和经过锤子砸过后的那些尖锐的小石头子,却着实的让这七位日本爷们儿,领教了一下中国土地雷的威力。
地雷爆炸过后,7名日本士兵没有一个被地雷炸死,但个个都变成了黑不溜丘浑身冒着青烟的“灶王爷”,每个人都浑身是血的捂着自己的脸,一边拼命蹬着自己的腿,一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土地雷上面埋的那些东西使他们浑身是血,而土地雷里面掺杂的那些白灰,也让这几位皇军的明瞳美目,着实的也爽了一把。
“上!”
一声令下之后,一大帮子人从宫本身后的水沟蹦了出来,然后抡大刀的抡大刀,抡大锤的抡大锤子,拿扎枪的拿扎枪,就向那些被扎捂着脸在地上嚎叫的那些位们冲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
“队长…真痛快啊,你看7支三八大盖,手雷,钢盔,饭盒,啥都有了,要是把那车也给整翻了就更好了。”王天宝一边拿着一双刚从被炸死的日本士兵脚上扒下来的翻毛皮鞋,一边向张振山说道。
“让它翻还不容易,走咱们再给它们修段路去。”
说完,张震山就带着人拎着家伙走到了铁轨边,然后一帮子人七手八脚的,用镐头和钢钎把枕木下一头的石头子和土给凿了出来,接着又用手腕粗的木棍子把枕木给支回了原位,然后又把一些稻草塞进了枕木下,最后又把石头子埋回了原位。
“行了。”
张振山一边拍着满是泥土的手,一边笑着向身边的人说道。
“队长啊,这样火车能翻吗?”王天宝一边带着人用撬棍挨排的起着铁道钉子,一边向张震山问道。
“哼…只要火车头轱辘压到这,它就是不翻,这条铁轨也的重新换才能再走了。”
“啊…这招好啊,护路队都看不出来,哎…队长那你让俺们起铁道钉子干啥呀,这么干,明天护路队一来看见了,直接再钉上咱们不就白干了吗?”王天宝。
“哎呀…这你就外行了吧,告诉你,咱们把这些铁道钉弄回去后,让铁匠把它们都给掐断,帽那头就留一点,然后咱们回来再给它钉上,那护路队不就看不出来了吗。
这是“铁路游击队”经过多年的实战经验,摸索出来的一种破坏鬼子铁路的好方法,咱们也试验试验,要是好使的话咱们再给它改良改良。
哎…对了,天宝啊,你赶紧把那几个鲁大夫和秦铁匠研究出来的那几个“特殊的地雷”埋在那几个死倒身下,等一会儿小鬼子给那几个死倒收尸的时候,咱们让他们再撂倒在那几个。”张振山。
“哎…好勒!”
王天宝说完一招手,就领着几个人拎着锹镐捧着地雷,向那几个刚才被他们祸祸死的,扒成光腚子的那几个日本兵的尸体那里走去了。
过了一会儿……
“哎…张队长,你快看那怎么有灯光。”突然间一个正往外起着铁道钉的战士,向张振山问道。
“嗯…哎呀,是鬼子铁甲车来巡逻车来了,天宝…你们埋完没有?”
“埋完啦,埋完啦!”
王天宝一边把一小撮儿土,小心翼翼的往一具日本士兵的身下扒拉着,一边头也不抬的向张振山回答道。
“同志们……撤!”
张振山说完,领着手下的人,或扛或抱着从那些日本兵身上整到的东西,急急忙忙的就钻进了火车道对面的,那片小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