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吧,我们接吻。”丁枳竟然没有任何顾虑的就讲这句话说了出来。
“嗯。”
她又说:“其实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喜欢我,高中就喜欢我,他觉得我终于分手了,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正好他也分手了,便和我说了。一开始我也不想,但是刚刚在酒吧,他竟然写了一封情书给我,拿出来一字一句念给我听。”
丁枳说着说着有些哽咽,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洛洛,我有多感动,从来没有一个男生为我做到这样。可他为了女朋友把我删掉的一瞬间,我又确实很生气。”
洛蜜青耐心听完,点头表示理解道:“那接吻之后为什么装醉?”
“因为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她又自嘲道:“我还是喜欢陆昊然怎么办啊洛洛,我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的人,好像喜欢不了别人了怎么办啊?”
“没事的,要不和好?要不就等等,还会遇到的。”
三天不到,丁枳就回家了,最后她还是拒绝了这个曾经做了她四年朋友的人,只是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枳枳:洛洛,我和他接吻的事别告诉陆昊然好吗,不管我们最后有没有和好......
洛洛:好
枳枳:谢谢你,就当这是最后一次,我去找他啦,放下我的身段!还有把不到的男人吗!
...
医学生的大学四年几乎没有区别,何况她还有五年,她每天就是教室、实验室、图书馆轮轴跑,忙的昼夜颠倒,昏天黑地。转眼间就来到第五年,第四年的暑假和寒假她都没有时间回家过年,因为大五上学期下旬就要去医院实习了。而医院实习生就是传说中干着最累最脏的活,拿最少的钱。
今年的冬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一样的严寒酷冷,她从教学楼出来就一路小跑着奔向车里,关上车门,手已经冻僵了,她用手哈气搓了搓,终于恢复了点知觉。启动车子前,她照例看了眼微信里的消息,没有任何信息,程嘉迩的信息还停留在昨天晚上睡前的信息。
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16个小时了,洛蜜青垂下眼,按灭了手机屏幕,又打开,又按灭,往来了七八次。
小心眼的男人,昨天睡觉前跟他吵架了,到现在还在生气,昨天她在气头上就睡了三个小时不到,狗男人一定在呼呼大睡。
她把车开到市中心的四合院前,熄了火,坐了两分钟,还是越想越生气,掏出手机上怒敲。
洛洛:你是不是要分手?
等了一会,那边还是没有发来消息,她也有些生气了,一个人走进屋子点了份外卖,在等外卖的时候洗了个澡,准备吃一顿饭好好睡上一觉。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玻璃上倒映出少女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体像春风拂过迎风摇曳的柳树枝条,长发披肩,娇媚动人,她走到门外擦头发,发现浴室门竟然开了,明明刚刚进来的时候记得关门了啊。
走出浴室,厨房的水竟然插上了在烧,一种不好的想法突然窜了出来,家里难道进贼了?
她随手在厨房拿了一把刀,又在磨刀石上随手磨了两下,拎着刀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神色凝重地朝着客厅的声响来源,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我靠。”
“卧槽。”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躺在沙发上的程嘉迩为了躲避从天而降的大刀,一下子滚到地上发出惊叫。而洛蜜青被沙发上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裸男吓了一大跳。
被勒令穿上衣服再谈话的程嘉迩认命去卧室套了一条睡裤,上半身依旧什么也没穿,此刻正一脸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微躬着腰,眯眼看着她,两人都不讲话,透着一股禁欲又浪荡的禁忌感。
刚刚还不理人,现在就坐在她面前,怎么是要来质问她嘛?
她不想跟他说话,程嘉迩见她不为所动,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正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她下意识后退,恰好这时厨房里的水烧开了,她松了一口气,逃一般的遛到厨房里去冲水。
冲完开水,她又拎着刀急匆匆地走了出来,“程嘉迩!你刚刚偷看我洗澡了是不是?”
他还是维持着身体背靠沙发等我模样,人侧过来,神色散漫张扬,冲她展开一个痞痞的微笑,“都要和我分手了,我是不能找一找,谁知道掉在家里哪个角落了。”
洛蜜青傲娇地哼了声,继续不理他,转身要走被男人拦住,不给她走,她就一屁股也坐了下来,也和他一样侧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男人被她的模样逗笑,“你笑什么笑!你还敢笑!你不羞愧吗!你昨晚凶我和我吵架。”
洛蜜青眼眶泛红,说到委屈伤心之处,眼泪还似乎有决堤之势,程嘉迩急了,脱口道:“好好好,我的错,昨天不是要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