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宾至如归,至尊VIP待遇,专门定制。
叶七七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放松心态,闭上了双眼。
“七七?”玉罗刹扭头看她,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大对?
叶七七缓缓的张开了双眼,双目茫然的停留在虚空之中,不着实处。
还有谁,能比花满楼对陆小凤更亲切呢?
慢慢的,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浅浅淡淡的笑意,如同春风吹过了树梢,一夕之间百花盛开。
不就是精分吗?谁怕谁?
玉罗刹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神经,秒变女神,速度堪比奇迹。
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也有病了。
她摸索向了窗边的花盆,手指轻轻抚上了嫩绿的叶子:“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
这声音又轻又暖,春风拂面,不外如是。
“你是七七?”玉罗刹带上了几分迟疑,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叶七七点头:“在下花七童,唤做七七也自无不可。”
“你说话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玉罗刹揉了揉叶七七的脑袋,“虎毒不食子,我还真能把你怎么样吗?”
叶七七避让不及,后退了两步,两人之间保持了一段距离:“我与阁下素不相识,还未请教阁下。”
“你这幅表情,不会是真疯了吧?”
叶七七摇头,“当然不是。”
她掸了掸衣袖,“只是,此时此刻,我应该在百花楼之中,而非此处。”
玉罗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雪儿,你快出来!七七疯了!!!”
西门吹雪写完信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正相对无言。
玉罗刹怀疑人生。
叶七七看着窗前摆放的花草,摸着这些花的花瓣时,那深情温柔抚摸的目光,温柔缠绵,带着满腔的情意。
剑客的手本不应该发抖,可是他现在却有些发颤。
西门吹雪试探性的唤了一声:“七七?”
“西门庄主。”她回过了头,很是自然的回了一礼,目光却停在了虚空之中。
男子礼?
玉罗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叶七七手中捧着花,西门吹雪手中持剑,两人相对而站。
叶七七率先开了口:“只恨在下身带残疾,看不见当代剑客的风采。”
有一种人,虽未见过,但久闻其名。
西门吹雪开口,很是肯定:“花满楼。”
“正是。”
下一刻,西门吹雪深吸了一口气:“玉—罗—刹”
玉罗刹果断的夺过了信,飞快的窜了出去:“雪儿,为父替你去寄信。”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西门吹雪加上了一句:“请花满楼也来一趟。”
西门吹雪的信言简意赅,当日飞鸽传书,千里加急。
背后处,玉罗刹欢快的拆着手里的信纸,无趣的瞥了瞥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呢。”
一个寻神医,一个寻神探。
算了,反正两人在一起,一块寄呗。
陆小凤收到信的时候,一脸懵逼的晃了晃信封,抖了半天也没抖出第二张纸来,又看了看名字,这才确认这封信确确实实是寄给自己的。
“求神医?”陆小凤一脸懵逼。
这么大张旗鼓的寄信过来,就是为了求神医?
谁出事了?
与此同时,花满楼摩挲着手中的信纸,眉头紧锁。
这一封信里干干净净,只说明了一件事情。
“千里寻亲的妹妹?”
“花满楼,你怎么也来了?”这倒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虽然花满楼和西门吹雪都是他朋友,但这两个人一个是花,一个是雪,何时聚过头?
花满楼摇着扇子,感受到耳边滚滚的风声,露出了一抹苦笑:“此事说来话长。”
“庄主,陆大侠和花公子到了。”
西门吹雪还是一贯的目若寒星,自带寒气,表情依旧高冷如天上月。
然而就在陆小凤迈着欢快的步伐看见西门吹雪的那一刻,难得的见到西门吹雪的面目突然扭曲了一下。
似乎是因为——
花满楼缓缓而来,“西门庄主。”
就在见到花满楼的那一瞬间,宛若打翻了一坛调料缸,五颜六色,很是精彩。
他敢揪着自己的胡子来保证,认识西门吹雪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脸色。
西门吹雪皱着眉头,貌似在打量着什么。
那种目光,有点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有点像老丈人看着自己的女婿,有点像农夫看着野猪。
古怪,当真是古怪极了。
西门吹雪站回了原处,似乎和什么比对过了,最终下了定论:“果然很像。”
花满楼心中隐约有了几分的猜测。
何止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花满楼心口一颤,“自接到西门庄主飞鸽传书,花某便即刻赶了过来,不知西门庄主所指,是何人?”
他花家七位兄弟,莫非还有遗失不成?
“此人名唤叶七七,寻亲而来。”至于找的是爹还是哥哥,那就是另外一个值得考虑的事情了。
“七七,七童。你们两个人名字倒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