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城。
阴暗的牢狱之内。
魏国双手双脚冰凉,尽数捆缚在一根如人高般的铁柱之上,动弹不得,两条锈迹般般的铁链,横穿其肩,锁住琵琶。
凶神恶煞般的两名狱卒,来来回回,狠抽其身,皮肉分离。
“大人,好似又昏死了过去。”两名狱卒,其中一人扭头叫道。
石室内,一名身穿朝廷便服的中年刑官,安然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下令道:“给我,叫醒他。”
另一名狱卒娴熟的,由旁边水桶里,炒出一大碗水,沾上盐巴,对着血肉模糊的面上,猛然浇了上去,水滴流淌进魏国全身伤口。
如细针刺进伤肉之内!
魏国痉挛着,发出一声轻呼。
当即又是几碗盐水,朝他面扑来。
魏国意识逐渐有了清醒了迹象,缓缓睁开如铁夹般难睁的眼皮。
喘着粗息,入目所见。
不大的石室里,位置很空,里面除了摆有一张,临时搬来的大椅,与石室格格不入外,便只有四周与挂墙处,摆放的几十副各类刑具,分外使人感到一种阴森与恐慌。
大椅旁,站着一位仿佛牢头般的赤膊壮汉,那人眼见魏国目光看来,当即近前,朝他恐喝道:“魏家主,还不老实交代,昨日里贾师爷到底是如何死的?”说着,抓起附近一根带血的刑鞭,佯装挥下。
魏国斜眼看了看他,一口含血的唾沫星子,顿时飞入那人狰狞的面上。
‘啪!’
刑鞭一落。
抽拍在魏国布满血口的赤身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接着又是数鞭挥下,毫不手软。
魏国全身都在起颤,又仿佛丢失了,对肢体的痛触感,低沉着声音,看向正中间,坐在椅位上的男子,道:“我族,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魏国气弱悬丝,似随时会闭上。
“还敢嘴硬?给我狠狠的再打。”牢头舔了舔面上血渍,吩咐道。
二名狱卒再次招呼起魏蓝。
牢头满意的露出一丝冷笑,走向便服男子的身旁,一脸恭维之色。
“大人,这里有我们看着呢,你看这...”牢头看了眼,现场正残酷进行的刑法,不由张嘴道。
那便服男子皱眉想了想,似也无法看下去,最终起身,嘱咐道:“闫海,城主交待下来的事,你务必给我好好问出有用的消息。”
牢头一脸献媚,保证道:“一定,完成典狱大人的交待。”
便服男子在交待了一些事,便看了眼即将断气的魏蓝,离去了。
便服男一走,牢头闫海立马阴冷了起来,走向魏国:“不说是吗?让我慢慢陪你玩。”
期间。
二名狱卒与牢头闫海,接连用上不下十五种不同刑具,招呼在魏国的身躯上。
魏国昏了又醒。
直到,最后一次的昏去。
魏国,再也没有醒来。
“头,不好了。”狱卒手放在魏国气息上,立马抽缩回来,扭头道。
“人,已经死了。”
牢头闫海神色有了慌张,快步走前了过去。
死了?
这不,还没问出东西呢。
典狱大人那边,可不好交代。
如何办?
“走,先去典狱大人那请罪。”牢头闫海立即想道,自己多年的忠心,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大人未必不会在城主前,替自己求情。
破三人很快找上了典狱大人,将实情告知了出去。
典狱刑官在三人陪同下,一起出现在那间石室当中,当下确认了魏国已死亡的消息。
却是连责罚三人的时间都没有,立马只身赶往城主府,请见城主汪田丰去了。
...
是夜!
城主府内,灯火通明。
一间简约的书房当中。
城主汪田丰写着书信,心中莫名起烦。
失去了贾贵,自己与庸王的纽带,便失去重要一环。
而不仅如此,甚至还要承受来自庸王怒火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