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宁烨点头,朝廷派出的任何官员到了南方,都会无故消失。
饭局转为家常。
时隔多年,姐弟两人再次一起吃饭。
云轻舞瞄了一眼,觉得宁烨还是当年那个弟弟,或许是这些年沉睡的原因。
一阵微风袭来,带起万紫千红的簌簌声。
“唉……”云轻舞轻叹一声,解开身上的锦袍,走到宁烨身后,将锦袍替他披好。
又绕到前边,系了系绳子。
“去了学宫好好学习,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别跟你爹,爷爷似的,享受最好的待遇,连一个江湖客都打不过,跑两步都喘,哪有镇南王半分影子。”
宁烨微微一愣,不解道:
“我要是文武双全,那帮子闲的蛋疼的言官又该天天说我坏话了。”
云轻舞哼了一声:
“你会怕他们说?你可是我的弟弟,和他们不一样,大不了……以后别去南方了。”
宁烨点了点头,知道‘他们’说的是皇族其他子弟。
云轻舞能用镇南枪,宁烨也能号令皇族山河玺。
云姓宁氏,早在万年前血脉就融为一体。
相互护持,又相互警惕。
自古以来,为了家产反目成仇的,亲兄弟也不少,更何况是坐拥天下的云姓宁氏。
双方生怕对方谋夺家产。
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双方都不会下死手。
正如两家先祖所云,乃手足之情。
哪怕将来有一方夭折了,另一方也能再续两家血脉。
但这个秘密只有两家嫡系才知晓。
宁烨不怪云轻舞对宁王府动手,倘若云姓嫡系没人了,他也会在第一时间杀光云姓其他支脉,然后登基。
自己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家产、宝贝没道理给外人。
“我不去南方,难免会有人犯错。”
宁烨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撑了个懒腰道:
“姐姐,我走了,下午还得见见南脉三十六家,有什么事或者无聊了就差人叫我。”
云轻舞起身拍了拍他的衣襟:
“总感觉你家嫂嫂对你别有用心,她可是个克夫的狐狸精,自己长点心,别传出什么有辱家风的奇怪事,也别去喝花酒,再过一两年姐姐给你物色个好人选……”
宁烨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说什么。
叨叨絮絮。
宁烨耐着性子听完,转身快步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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