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下了头，许久没再说话。

“师妹啊！我们这些人就像是蜡烛，燃烧生命，只为抵挡黑暗，照亮孩子们前行的路。”

女人笑了，但她的笑容有些苦涩：“我这觉悟……我给师傅丢人了！”

徐之维也没有劝说什么，而是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然后站起身来。

“我不让你的人带顾长青去武师高校，是因为他召唤的那个骷髅并不在四系术式之中。倒像是某种特定的血脉传承，总之，他可能是一个变数。”

“变数！”女人若有所思。

徐之维目光一凝，有些肃色道：“他在召唤那具骷髅时，我没感知到他身上有灵力波动。”

……

顾长青到家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8点。

姜雨灵还没回来，但按往常的时间算也就1个小时左右。

话说回来，同居了几年，姜雨灵都没自己说过她是干什么工作的。

按顾长青的判断，姜雨灵性格有些强势，很难做服务型工作，

那么，她是……

越想越不对劲，顾长青干脆转移了思绪。

徐之维说过，骷髅战士的战力在一阶这个层级中是处于最巅峰的。

如果成批量的话……

一想到这，顾长青就很激动，恨不得马上去埋骨之地大肆猎杀。

但姜雨灵也快到家了，万一在自己捕获的过程中被她打断，可就亏大了。

毕竟，一箭上千块呢！

闲来无事，顾长青干脆去了厨房忙活起来。

当姜雨灵回到家中已是夜间九点多了！

“哎哟！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寿司了？”姜雨灵看着餐桌上的一盘三文鱼寿司，眼睛都快亮起小星星了。

“吃吧，但别多吃，我放了一些芥末！”顾长青提醒道。

姜雨灵：“咦！还有米酒，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刚才叫对门阿姨送过来的！我记得你吃三文鱼的时候都要喝点米酒的。”

顾长青话音刚落，姜雨灵的脸色急速低沉下来，一段时间内都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我记错了？”

姜雨灵看着他，有些落寞道：“你知道是谁教会我吃三文鱼和喝米酒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事！”

在顾长青的记忆里，姜雨灵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后，一直对自己多加管束，但从未提及她的过往。

“轰隆！”突然一声惊雷，随后雨声大作。

姜雨灵离开餐桌，走到院中，也不管身体被雨水浇湿。

“那个人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