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父兄也随她去,花家的女儿,就是她把天捅出个窟窿来,父兄也会替她兜着。
花六童跟花无双一起坐在仁义山庄的花园里,夏日傍晚的凉风吹来,他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转头跟花无双说:“珠光宝气阁在汾阳有分店。”
花无双抬眼,瞅向花六童。
花六童笑着说:“珠光宝气阁所出,必是精品。你向来最喜欢他们家的东西,若是在仁义山庄待得闷了,不妨去珠光宝气阁瞧瞧,看有什么喜欢的。”
珠光宝气阁是山西阎铁珊开的,阎铁珊是个珠宝商,是个大老粗,可他的珠光宝气阁却有许多高手。
生意人,特别是有钱的生意人,不管混不混江湖,都会有许多武林高手前去投靠。
花家虽然不问江湖事,可是也有许多武林高手愿意为花家所用。
花无双知道珠光宝气阁的阎铁珊,这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当然,比起阎铁珊,她对珠光宝气阁里的珠宝更感兴趣。
她弯着那双美眸,“六哥不怕我把珠光宝气阁里的东西都搬回家啊?”
花六童挑眉,十分财大气粗,“搬!只要你愿意,就都搬回去!”
花无双闻言,不由得洒落一阵愉悦的笑声。
珠光宝气阁里的东西价值不菲,随随便便一件小东西,就足以抵寻常人家一辈子的花费。
花家家大业大,只要买买买能让花家姑娘开怀,那就随便买,花家绝对出得起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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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六童留花无双在仁义山庄,自己先行离开汾阳。
离开的时候,花无双送花六童到城门外,花六童看着自家如花似玉的妹妹,又忍不住将叮咛过她的事情又叮咛了一遍。
花无双笑着一一应下,然后目送兄长离开。
等花六童离开后,她就回了仁义山庄。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留在汾阳是打什么主意。大概……是想到那个俊美风流的怜花公子,有大概是想看看这个武林大杂烩里,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些事情,总比待在江南里坐船游湖赏花要好玩一些。
生活总是需要一点刺激,不然跟一潭死水有何区别?
明月当空,在花无双所住的院子里,她正坐在一棵桂花树下纳凉赏月。
她坐在铺着藤席的空地上,前方有一张小案桌,案桌上摆放着酒壶酒杯,还有一些小点心。
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人赴约。
她没等多久,一道绯色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庭院的空地里,随即是青年公子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今夜月色虽好,无双姑娘月下独酌,未免过于孤单了。”
花无双懒懒抬眼,美眸看过去,语气娇慵,“可公子不是来了么?”
王怜花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月光下,女子穿着一袭霜色的夏衣,单薄的衣衫勾勒出她身上的曲线。她双手撑在身后,红唇微杨,那双美眸要笑不笑地瞅向他。
王怜花俯身,勾起她的下巴。
她眨了眨眼,倒也顺从,主动迎接他的吻。
四唇相贴,开始时还是温柔克制的,就是亲着亲着,再分开时,女子已经跨坐在了青年公子的大腿上。
花无双的双手抵着王怜花的肩膀,抿着唇笑:“公子好大胆,这样闯入仁义山庄,不怕仁义山庄放狗咬你?”
王怜花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亲了一下,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有无双姑娘在这儿,即便是被狗咬,我也是要来的。”
花无双微笑:“公子又用甜言蜜语来迷惑我。”
王怜花闻言,轻笑出声。随即,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从怀里暗袋一摸,就摸出一条金灿灿的链子。
链子是黄金打造的,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风一吹,铃铛就叮铃作响。
那是一条黄金打造的足链,做功精细,铃铛上雕刻的花纹巧夺天工。
花无双是识货之人,见到那足链便笑着说道:“珠光宝气阁的饰品,一件难求。公子无事献殷勤,是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
王怜花嘴角噙笑,将手中的足链戴在她右脚的脚踝上。
雪色的肌肤和金色的足链,十分相衬。
王怜花的手从她的脚踝上移,动作轻柔,透着十分的挑逗。
他仰头,鼻尖与花无双的相抵, “我想要什么,无双姑娘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