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聋老太太面子上,你能住进这个院子?”
“把你的脏手拿开,”卫洛一把把贾张氏指着自己的手打开,盯着贾张氏,“你眼瞎啊?看不出我是骂你吗?”
“老太婆,我告诉你,你还真别装什么大尾巴狼,这是我姑奶奶的家,我住不住你还做不了主!”
“你、你......”贾张氏脸色都青了,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根本不知道卫洛已经准备拿她开刀,这些年在院子里占小便宜,大家可怜她一家老小,都不愿跟她计较,欺软怕硬的她今天突然碰到卫洛这个比许大茂还横的硬茬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老太婆坐在地上拍着脚脖子嚎啕大哭,拉着腔如同唱戏:“我的老天爷啊,大家评评理啊,这个小东西才来几天啊,就开始打老人啦,这可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果然,贾张氏这一嚎,壹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走到卫洛面前,怒声说道:“卫洛,你想干什么,哪有这么对老人说话的,还对老人动手,像什么话,你姑奶奶这段时间不在院里,我替她管你,马上给棒梗奶奶道歉!”
这壹大爷也不是表面上那样大公无私,他心里的小九九卫洛清楚,千方百计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甚至不惜帮着拆散傻柱和娄小娥,目的只有一个,把傻柱留在院里,给他养老送终。
但由于他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姑奶奶不错,一直照顾有加,再加上他在院里的地位,卫洛留了面子,没有直接像怼贾张氏那样怼他,可是语气也绝对算不上温和,
“壹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尊重你,可你得一碗水端平不是?”
“水是从哪甜的,盐是从哪咸的,咱们问事得问根啊,你光看到我骂这老虔婆,我为什么骂她?你应该也清楚对吧,她污蔑我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事怎么说?”
“你要想服众,就得公平,你们不能因为在厂里打赌输了就从这里找补,这不厚道啊,壹大爷,您说我说的在理吗?”
壹大爷的确很郁闷,他没想到卫洛这么能白话,话里带着说教,暗示自己评理不公故意欺负他,可偏偏自己还无言以对。
最让他紧张的是,卫洛竟然提起了白天打赌的事,万一要是让老伴知道自己输了一个月工资,这日子就甭过了。
所以,易中海头一低,不再说话。
壹大爷,院子里的主心骨,一个回合没用就被卫洛挑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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