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法老王完全没必要为了热病而担心。
托尼忍不住碎碎念,“就算是法老王,也是会牙痛的。”
现在那个因为牙痛而休养的老法老王难道不也曾经是法老王吗?连牙痛都会得了,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托尼承认,他就是看不下去印何阗和塞特把安玛奈特当成神祟拜的狂热态度啊!这种神情会让他怀疑起自己帽子的颜色的。
印何阗恶狠狠的瞪了托尼一眼,硬邦邦的冷声道:“牙痛不是病!”
牙痛在埃及人中是常事,怎么能算是病呢。
“对!”托尼难得的同意了,“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现在每天因为牙痛疼的哀哀叫的老法老王就是好例子啊,不过对于古埃及的医术,他也真的是服了,拿香草和蜂蜜做治疗牙疼的止痛药,还天天喂食啤酒和牛奶布丁这一类的甜食,是嫌老法老王的牙坏的不够快吗?
“你──”印何阗都气的想给托尼一记狠的了,怪不得塞特曾经不下一次埋怨他为什么要给王夫灌顶,有些人真的不该让他有舌头说话。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一点。”安玛奈特直接阻止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她拉了一下托尼,“你这毛病也该给我改一改了!”
托尼嘴贱的毛病不改,总有一天会被人盖布袋的。
托尼耸了耸肩,别看他没有六块腹肌,但要论战力,他可绝对不输给任何人,顶多持久性差一点罢了。
安玛奈特制止了托尼和印何阗,沉吟许久后道:“对于贵国遭遇到热病一事,埃及也甚感同情,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送一些埃及的医师与药材过去。”
在这种时代,对于疫情,即使是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以现在的技术,能够把人治好就不错了,疫苗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没发生疫情前还能想办法预防,但已经发生了疫情,除了保持环境的干净清洁之外,最好的作法就是隔离,避的远远的,将疫情扩散的范围尽量缩减,在疫情已经散开的情况,她所能做到的,也就是送几个医生与药材过去。
巴山加摇了摇头,“我们瓦坎达也有医师,却阻止不了热病,热病每到了雨季就会复发。”
说到这里,巴山加也有些沉重,他的幼妹就是死在热病下,自他成了瓦坎达的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请医术高明的医师来瓦坎达坐镇,治疗热病。
不得不说,请了这么多医师之后,热病在瓦坎达的死亡率的确有所下降,但这没有用,今年结束了,明年又会再来,年年复发,似乎永远不停止。
这是他所打过最艰难的战争,更难的是似乎看不到尽头。
他顿了顿道:“除了我们瓦坎达之外,附近几个邻国也有热病,但今年……不知怎么的,埃及境内竟然没有发生热病!”
他想要的,便是埃及根绝热病的方法。
为了这个方法,即使拿再多的振金来换也值得。
安玛奈特难得的囧了,她挠了挠头,“我好像也没做啥啊!”
虽然她有基建整个埃及的计划,不过就像是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得一步一步来一样,她连农业这块都还没发展起来呢,那会顾到医疗这一块。
巴山加一愣,“可埃及今年的确没再发生热病……”
他每年都会派人了解其他国家热病的情况,今年不只是埃及,就连埃及那一带的邻近国家也不曾再发生热病,要不是确定埃及的确掌握住了阻止热病的方法,他也不会亲自前来。
安玛奈特更讶异了,“埃及有热病!?”
她还以为热病只有瓦坎达才有呢。
印何阗低声解释道:“回法老王,我国在上埃及处也是有热病的。”
不过热病虽然年年都会有,但死亡率并不高,原本也没人把它放在心上,也就只有瓦坎达这样的小国家面对一个小小的热病都如临大敌。
安玛奈特正色道:“别看是个小病,如果闹大了也是麻烦,以后让人多注意些。”
还好埃及在这个时代还算是挺发达的国家,在埃及里已经有所谓的医院了,一般人有病也可以到医院去看病,怎么说总是比那些土著部落要好一些。
印何阗低声应道:“是。”
托尼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突然开口问道:“埃及发生热病的地方都在那里?”
像这种年年发生的流行性疾病不可能会突然自己停止,必定有一些原由,极有可能是安玛奈特无意间做了什么事情,改变了埃及。
不待印何阗指出位置,巴山加立刻将埃及先前发生热病的地点圈了出来。
一看到那些发生地点,一瞬间,安玛奈特和托尼顿时想到了一件事,两人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道:“阿斯旺水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