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石抹也先抹一把额头汗水,不知,为何大汗一怒之下,他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又连续攻击数十天,毫无进展,石抹也先的预言慢慢实现,十五万人马开始浮动,石抹也先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可是,没有一点办法?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石抹也先眼里,惊喜道:“耶律兄,总算把你等来了!”
“哈哈……好久不见,石抹也先兄怎么如此憔悴?”耶律阿海大笑道。
石抹也先一脸苦涩道:“耶律兄,再不来就出大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耶律阿海惊愕道,石抹也先表情不像是作假。
石抹也先叹气道:“大汗,不让我攻城,却让哲别、者勒篾没事瞎折腾……”
“少安毋躁……”耶律阿海有些不信,带着疑问面见大汗。
“回来了……坐!”铁木真见到耶律阿海和颜悦色道。
“大汗……”耶律阿海小心试探道,“如今军心浮动,万万不能大意!”
“无碍,你带多少人马进来?”铁木真摆摆手道。
耶律阿海抱拳保证道:“三万人马,不过全是精锐之师!”
“你去休息一下,明天召集哲别、石抹也先、者勒篾,前来议事!”铁木真点头笑道。
“诺!”耶律阿海一路奔波,不累那是鬼扯!
第二天,哲别、者勒篾、耶律阿海、石抹也先依次坐在下首,铁木真点头笑道:“都来了,今天晚上有一场决战,你们有没有做好准备?”
“请大汗发令!”哲别诸人听到大战顿时挺起胸脯。
“我之所以数十天佯攻不断,就是为了打消金人的防御心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让动用缆车、云梯的原因,石抹也先听令!”铁木真脸色一变郑重道。
“请大汗发令!”石抹也先激动的心口乱跳。
“石抹也先,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要是被金人惊觉,我们就只能班师回家,你可明白其中意味着什么?”铁木真肃然道。
石抹也先挺起胸脯保证道:“手下明白,必定全力以赴!”
“嗯……尽力即可,午夜时分,哲别协助你,从东门偷袭,五万攻城军你留下一万即可,西门作一些佯攻,其余四万人马你尽数带到东门……”铁木真仔细的吩咐一遍。
“诺!”哲别打起精神道。
“大汗放心,手下明白!”石抹也先暗自下定决心,要给世人一个精彩的表演!
十五万大军,在铁木真一声号令下,像一个齿轮一样,开始有序的运转起来,直到夜幕降临,铁木真端坐在大帐内道:“者勒篾,你协助耶律阿海使用木梯,从西门佯攻一次,然后埋锅造饭,午夜我们再战一场!”
“诺!”者勒篾晃着脑袋,完全不在意,他已经玩过这样游戏,十几次已经腻味了。
倒是耶律阿海有些好奇,拉出三万人马,打起精神道:“木梯准备……”
“弓箭手准备……”
“上……”
“杀……上去”
“杀……冲……”
“哈哈……抛石车给我射……”西门守将得意忘形,完全不把几根木梯放在眼里,都已经习惯喽!
“滚木雷石准备……”
“砸……给我狠狠的砸……”
“啊……救命……”
“啊……”
“啪……啪……”
“嘿嘿……”者勒篾晃着脑袋笑道,看着耶律阿海的人马像是下饺子一样,血本无归,时分得意,因为他这次躲了过去!
“撤……撤……”耶律阿海心头滴血,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用数十位人命,亲自见证了人间奇迹,什么叫铜墙铁壁?
“者勒篾,埋锅造饭!”铁木真看到开头,就已经知道结尾。
“大汗恕罪!”耶律阿海本来还不信,试一下就彻底死心。
“罢了……者勒篾比你还惨,你是没有见过而已,让人密切联系哲别、石抹也先,如果那边攻城,立刻来报,贻误战机者,杀无赦!”铁木真杀气腾腾道,只要让铁木真惦记上,谁的脑袋能够保的住?
“诺!”耶律阿海也不敢大意。
前一个刻,还打生打死,后一刻埋锅造饭,看到城外,升起一缕缕白烟,城门上守将,个个瞠目结舌、哭笑不得,哪个统领这么牛,死数十人,还不如杀几只鸡的动静大?
铁木真用过饭合衣而睡,不仅他要求士卒这么做,他自己也身体力行,知道今晚有一场决战,哪里还有心思睡觉?
“咚咚……咚咚……”
直到午夜听到阵阵鼓声,铁木真脸色阴沉,不久,亲随来报:“大汗,东门已经开始攻城!”
“嗯……你去吧!”铁木真摇头冷笑道,“耶律阿海,我说过从东门偷袭,这一句话吗,为什么还要敲锣打鼓,这是准备娶媳妇,还是高中状元郎?”
“大汗,息怒!”耶律阿海也有些诧异,石抹也先想搞什么,玩花活吗?
“一群蠢货!”铁木真气急把茶杯摔了粉碎!
“嘿嘿……”者勒篾忍不住笑了,原来有比他还蠢的人,他能不笑吗?
“滚……滚出去,两个时辰内,不准进来!”铁木真脸色铁青的瞪着者勒篾。
“诺!”者勒篾灰溜溜出去了。
“大汗……息怒!”耶律阿海小心侍候道,心中明白,石抹也先真把大汗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