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巴合侍候好小家伙,这才想起身边的男人道:“大汗饿了吧,晚饭怎么叫你,大汗也不起?”
“嗯……夜深了,明天一起吃!”铁木真大手不在老实。
亦巴合本来想叫醒月蓉粘木儿、月霜粘木儿姐妹,可是,久旷的心口一颤,慢慢进入云端,呼伦小家伙睡熟了,树梢上的月牙儿羞涩的藏到云层里!
亦巴合心尖像是一头在冰原上驰骋的麋鹿,东走西顾,一路跑上雪山,冲向雪山矗立的巅峰!
“大汗……不要了……”亦巴合可不敢继续胡闹,旁边还有一个小家伙需要照顾。
铁木真睡一觉,又有些饿,精力充沛却被亦巴合推到那一头,发现这头还有两人,不是月蓉粘木儿、月霜粘木儿又是何人?
一觉三醒,铁木真还没有温存够,就被呼伦小家伙吵醒,天未破晓,便毫无睡意爬将起来,新居还没有熟悉,转一转,也就是正殿圆顶型白色的古堡有点意思,其余除了一个空荡,就是粗犷!
古堡前是一个空荡荡的广场,古堡后就是积木一样四方格子,大院落套着小院落,其中用扇面形的门和长长的游廊串联在一起。
可惜,没有假山水池,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雕梁画栋的红木花窗!
对于住惯茅屋的铁木真来说,这已经足够奢侈,不过三天,速不台、耶律齐联袂,未见其人就听到大笑的声音传来道:“哈哈……大汗,这座宫殿怎么样?”
“哦……西辽皇宫、大理皇宫,我也住过,这里充其量就是一个大财主的院子!”铁木真撇撇嘴,真把自己当成土包子了,苏州园林那才是别具匠心、美轮美奂的居所!
耶律齐暗暗自得道:“大汗见笑了!”
“嗯……你费心了,者勒篾的银子送过去没有,该给赏的一分一文也不能少,免得速不台挑剔!”铁木真淡然一笑。
“嘿嘿……俺两天前已经送去十万两分文不少!”者勒篾晃着脑袋自得道。
速不台可不干了,争辩道:“大汗,这是小瞧人,弟兄们都是真心实意,岂能要大汗一文铜钱?”
“既如此,院子还缺几口天井,你领一万人连夜给我挖出来,再迟一月估计就来不及了!”铁木真点头笑道。
速不台不解道:“大汗,要这么多天井干什么,难道这里还缺水?”
“熟知非真知……草原冬季漫长如果雪不融化至少有一人深,平常雪融化都会自动流走,这里四处都是高墙,如果雪水融化,我担心半夜被水飘起来,还不知道呢?”铁木真淡然处之。
耶律齐汗颜道:“大汗恕罪,手下考虑不周!”
速不台好像不关他事一般,拍拍胸脯大笑道:“哈哈……大汗也有怕水的时候,这事交给我来办,一定让大汗高枕无忧!”
耶律齐没有想到好心办坏事,抱拳道:“大汗,还是我来吧?”
“无妨……你还有要事去办,过了整整一个夏季,临洮府难道没有一点动静?”铁木真摆摆手。
耶律齐本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正色道:“大汗,汪古部镇国颇有勇武,一举夺下临洮府,金国在界壕的精锐之师没动一兵一卒,所以镇国稳稳的守住临洮府!”
“果然是老而不死是为贼!”铁木真摇头苦笑,本来以为能够调动金国精锐出动,哪里想到人家也是不傻?
耶律齐抱拳道:“大汗勿忧,手下得到密报,完颜襄身体已经拖垮,他坚持不了多久?”
“嗯,你要密切关注临潢府、兴中府、锦州、山海关一线;木华黎的目标是大定府,滦河一线……”铁木真下定决心道。
速不台是个战争狂,忍不住道:“大汗,那我呢?”
“当然是大同府喽!”铁木真知道西京大同府是一块硬骨头,仅仅依靠那些暗棋怕是难以攻克!
“大汗!”速不台心急如焚道,“什么时候动手?”
“哦……你看着办吧,如果你觉得现在可以攻克大同府,天井的事情交给者勒篾来做也行?”铁木真摆摆手,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这……”速不台直接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