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听从大汗召令退兵至黑山威,又担忧族人,带着三万人马返回汪古部,不想中途遭到伏击……”镇国泣不成声。
铁木真摇头不语,沉默半晌道:“三万人马中伏,至少也要有两倍人马,否则,怎么能困住在马背上长大的阿兀思?”
“大汗有所不知,叔父上了年纪,加上数月征战有些疲倦……”镇国没有说是因为族内出了间隙,毕竟家丑不能外扬。
“你要是早来两月,我可以让速不台帮你,可是,这里刚下过小雪,不久还会有暴雪,根本不是打仗的时机,要不这样,你沿着黄河大堤向北到塔塔儿部找木华黎,如果他觉得可以出兵,那你就能报仇,如果他不同意,你只能等到明年,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铁木真安抚一翻镇国。
人死为大,毕竟阿兀思也是出力了,虽然阿兀思有其他想法,但是别人并不知道。铁木真也不会说阿兀思是来打酱油的,他活该被伏!
“谢大汗成全!”镇国哪里等的急,血海深仇,必须在叛逆根基不稳时一举消灭,否则,悔之晚矣!
镇国离去不久,正在翻看着礼单,可惜,礼单上密密麻麻,铁木真一个不认识,摇头苦笑道:“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
“民女罗氏,求大汗救我儿李安全一命!”罗氏也算是费尽心机,为李安全不惜来到朔方郡,对于兴庆府来说,朔方郡也算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罗氏,你是哪个,为何在这里?”铁木真诧异的打量着眼前的美妇人,果真祸国殃民,不禁让人垂涎三尺、流连忘返!
罗氏玉面含羞道:“妾身是西夏太后,我儿李纯祐与李安全水火不容,打算对其置之死地,不得已,妾身假托陪嫁妇人,藏身到察合公主的娇子里求见大汗……”
“哦……你过来!”铁木真点头道,让罗氏走到眼前,仔细打量道,“我有些糊涂,李安全听说是越王李仁友之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求大汗救我儿一命,李安全确实是妾身亲生骨肉……”罗氏难以启齿,避而不答!
“说不通……”铁木真不用想就知道,李仁友,仁义到嫂子身上,给他皇帝哥哥戴个绿帽,不禁让人摇头道,“你让我救,那我为什么要救他,李安全是那根葱?”
“大汗,李安全是察合公主的亲生父亲,也是……也是大汗的岳丈!”罗氏语吐莲花,移步到铁木真面前。
“他是哪门子岳丈?”铁木真摇头笑道,“察合公主是吧,她要是不愿意扭头就走好了,难道我稀罕吗?”
“求大汗救救我儿,大汗有什么要求,妾身都……答应!”罗氏看到铁木真盯着自己不放,哪里还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嗯……你倒是懂事!”铁木真点头道,大手拖着罗氏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心动,快半年了,一直忙碌还不觉得,一旦见到罗氏这样的**,就有些心动旗摇。
罗氏是过来人,尤其是不能近距离感受粗壮有力的呼吸,没有人知道身在后宫的苦楚,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身边男人除了太监就是他的儿子李纯祐,你说不想那是扯淡。
罗氏半推半就,衣裙半解半开,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神情恍惚犹如黄河岸边的一只孤舟,历经波澜壮阔、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的侵袭,已经人毁船翻,经不起折腾,哀求道:“大……汗……饶恕奴家一回吧!”
“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求情,难道就不怕吗?”铁木真大气直喘道。
罗氏哀怨道:“大汗,拥有海洋四方,会为难一个小妇人吗?”
“嗯……有点见识,只要是以后乖乖的留在这里,让李安全留下一个大好头颅,也不是不行!”铁木真乐道。
罗氏也有几分不舍,回去皇宫干什么,和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留在男人身边有趣味,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趁机央求道:“大汗,此言当真,如果奴家留下侍候大汗,大汗可以救救安全?”
“嗯……只要李安全躲在朔方郡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李安全想当越王,还要等等,毕竟西夏情况不妙,再要动干戈,估计真要亡国喽!”铁木真大手在山峦上察探,对于西夏是死是活压根不在意。
罗氏听闻李安全不仅能逃过一劫,还能当越王,喜道:“奴家晓得!”
茅屋虽然不如雕梁画栋的皇宫,但是罗氏住的越久,越觉得真实,日子久了,就把察合公主、阿昔迷失、完者忽都,一一塞进男人炕头上,罗氏有些好奇,这样的男人每做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可是,他偏偏能窝在茅屋里,数十天不出门,打坐修炼真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