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找你来,就是让你抓紧时间收集一些木筏、木板,看着天气像是有暴雨,有可能发大水,你……”铁木真亲自吩咐一翻。
“诺!”镇国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兴庆府为何下大雨,就会发大水,但是有疑问也得保留,干活也不能当误!
有了别勒古台、镇国带进来的二万人马,铁木真就轻松多了,毕竟哲别三万人马要驻守克夷门,片刻也不能出现差错,而者勒篾一万人马,又要驻守城关,又要保护自己,所以没有一个可以轻易动用。
不久,别勒古台垂头丧气道:“大哥,我们的伪装被识破,兴庆府禁闭城门,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哈哈……好……很好……”铁木真摇头笑道。
别勒古台傻眼道:“大汗,很好笑吗?”
“别勒古台,你刚才不是说一只鸟也进不去吗,那不就是说一只鸟也飞不出来吗?”铁木真拍拍别勒古台的肩头道,“你现在就命人假扮西夏信使,向整个西夏传达一个消息,西夏国主受降,命令各部人马接受大将军赤老温整编不得有误,否则,视为叛国罪,杀无赦!”
“大哥,这……这有用吗?”别勒古台感觉有些天荒夜谈!
“是啊,对你来说没有用,可是兴庆府沦陷却是事实,对于那些摇摆不定,想要投靠我们的人,他们就有理由站出来,反正皇帝都投降了,他们怎么敢不投降?”铁木真拍拍别勒古台的肩头道,“你以为人人都愿意为西夏国主殉葬,你以为人人都忠心不二,你以为人人都宁死不逃……”
“大哥,要是万一不成呢?”别勒古台没有十分的把握。
铁木真撇嘴道:“我让你去借粮你也没有完成,我把你拉出去砍头了?”
“大汗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别勒古台老脸一红,其实,兴庆府没有揭穿别勒古台的老底,还送了不少粮草,怕别勒古台这些人饿极要吃人,哪里知道别勒古台嫌少,结果双方撕破脸!
别勒古台自去找术赤台商议如何行事,几次都是别勒古台不听术赤台劝告,结果次次没有达到目的,这次总算是学乖了,专门向术赤台请教!
数天后,耶律阿海归来道:“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大汗一句命令!”
“我不是说过让你自行决断,你这不是当误时间吗?”铁木真脸色难看道。
耶律阿海缩缩脖颈道:“大汗有所不知,如今黄河正是汛期,一旦……一旦决堤,那将损失惨重!”
“我不管,立刻、马上去办!”铁木真暴怒道,在兴庆府没有投降之前,一切损失都是兴庆府承担,管我何事,打仗不是儿戏,对敌人仁慈,敌人会对你残忍!
“诺!”耶律阿海战战兢兢的离去,大汗一旦暴怒,那是一阵血雨腥风,耶律阿海暗自咬牙,连夜离开夷门关。
雷霆之怒,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到耶律阿海慌乱的模样,铁木真微微有些后悔,他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他也不会认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要脸的人、当然,很少有不给铁木真脸面的人,给脸不要脸的,都被铁木真踩在脚下,见阎王去了!
时隔不久,别勒古台、术赤台、镇国脸色蜡黄的求见铁木真道:“大汗,大事不妙,黄河决堤了!”
“决堤……决堤又怎么了,稀罕吗?”铁木真一脸茫然道,“我在这里都待两月了,没有见到一滴雨,决堤了也没有水,真要是有水,我也能看看黄河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大……大汗,你一直在城关里,你还是出去看看吧,我们这里都成了一片**大海……”别勒古台急性子,迫不及待的拉着铁木真走上城楼。
果然是一片**,黄河水,黄澄澄的水面拍打着城墙,整个城关像是一座孤岛,远处的兴庆府也被浸泡在河水里,更多无助的百姓可怜兮兮的趴在一块木板上,甚至还有坐在木盆里的孩子……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水?”铁木真揉揉脑袋道,事情办的有些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