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问一些塔塔儿的情况,基本上已经七零八碎,到现在为止,塔塔儿部在草原上已经消失。
不过,塔塔儿还有一部,就是在也客扯连的带领下扎根吐蕃,如果吐蕃诸部不拿出点本事,那只有等待消亡的命运,铁木真也鞭长莫及,爱莫能助!
傍晚十分,铁木真把忽必来招来,拿出小册子,看着忽必来修炼一边,又叮嘱几句,便不再废话。至于以后,忽必来能不能有所收获,那就交给长生天。
七月初,铁木真终于返回色愣格河,自然备受欢迎,只是有一人躲在茅屋里没有出现,铁木真和众人招呼完后,只身走进厢房乐道:“怎么,谁惹你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孛儿帖白眼一翻,扭头不在理会铁木真。
铁木真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道:“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花费不少功夫!”
“谁要你的东西?”孛儿帖抱怨道,不过,还是把包裹打开,仔细一看惊呼道,“黑貂皮!”
“嗯……在我义父王罕哪里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当初那一件,当时,这是我唯一的财富,就是靠着黑貂皮,让王罕想起父汗的友谊!
我才能拉回一些族人,一路坎坎坷坷,走到现在,我一直努力向前跑,我知道我遇到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我必须马不停息……”铁木真将孛儿帖拢在怀里,正是这一股执念坚持过来。
孛儿帖乖乖的趴在男人怀里,泪水划过面颊,如珍珠穿线一般止不住的落下,忍不住哭泣道:“木真哥……孛儿帖知道的……孛儿帖都知道……”
“嗯……”铁木真伸出大手抹去孛儿帖面颊上的泪水。
扯扯亦坚没有眼色,露出来一个小脑袋道:“阿布、额吉,你在干什么?”
“哪里来的野丫头,没有一点规矩?”铁木真瞪眼道。
扯扯亦坚嘟嘟嘴道:“不是我要进来的,是唆鲁禾帖尼推我进来的!”
“父汗,不是我,是托雷!”唆鲁禾帖尼争辩道。
“嗯……我相信唆鲁禾帖尼不会骗我,哪个是托雷,站出来我看看?”铁木真点头笑道。
阿剌海别吉露出小脸道:“阿布,托雷还小喜欢害羞,不敢出来!”
“阿……阿布,我才是额和!”托雷不服气道。
阿剌海别吉撇嘴道:“才不是呢,阿布,我才是额格其!”
“别闹了,额和、额格其很重要吗,汉人有句话说的好,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谁能做到这一点,谁就是额和、额格其?”铁木真被吵的头疼。
“父汗说的对,我看阿剌海别吉更像额格其!”唆鲁禾帖尼点着小脑袋,小马屁立刻拍上。
托雷不服道:“不是,我才是额和!”
“父汗,托雷从来都不听我话!”唆鲁禾帖尼委屈道。
铁木真摆摆手笑道:“你不知道察合台不听话,我怎么做的吗?”
“不知道?”唆鲁禾帖尼摇一摇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