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喜欢精明的女人,可是,却不喜欢被人监视!”铁木真捏捏古儿别速光洁的面颊。
古儿别速佯装不乐道:“大汗,臣妾是给大汗办事,顺便打探到的……”
“哦……”铁木真乐道。
古儿别速不悦道:“大王,莫非是忘记钱庄的事情?”
“哦,不是让你办了吗?”铁木真还真是忘了,相对于打仗,钱庄不过是小把戏,铁木真也不是很上心。
古儿别速贴在铁木真身上道:“大王,从呼伦贝尔的察合台城到乃蛮部吉尔吉斯湖畔,再到也迷里、虎思斡耳朵的钱庄已经建好,可是,大汗你说的铜钱呢?”
“这不难,我让人走一趟,你去取纸来,再要几根羽毛……”铁木真没有忘记叮嘱古儿别速,他不会用毛笔。
“大王,稍等!”古儿别速不知道铁木真要羽毛干什么,但是不妨碍她让人去准备。
取出笔墨,铁木真修整一下羽毛,蘸上墨汁,吩咐郭靖制作“大元通宝”,并用上金印,着者勒篾派人快马加鞭,却不想被古儿别速拦住道:“大王,你没有听说鸿雁传书吗?”
“我当然知道,那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也不安全,我手下至少有两人,可以轻松把鹰射下来!”铁木真不以为然道。
“那是一般的鹰,我有一对白雕通人性,可以预感危险……”古儿别速得意道,这要感谢这里的气候。
扎不罕河发源于杭爱山,最后注入几个大湖消失不见,吉尔吉斯湖畔是最大的一个湖,孕育出温泉冬暖夏凉,是优良的避暑圣地,当然,也吸引着无数鸟类栖息,古儿别速就在温泉边发现两只孤单的小白雕,爱若珍宝!
铁木真点点头道:“既然爱妃这么聪明就交给你来办吧,如果找不到郭靖,就让人找博尔忽转交给郭靖……”
“谢大王!”古儿别速小心的将白纸折叠好,第一次看到铁木真写字,而且是西域人用的鹅毛笔。字体虽然不秀气,但却十分张扬、豪放不羁!
目送古儿别速离去的倩影,铁木真脱掉又臭又笨的战甲,躺进水池里,闭目打坐,默默感受体内一股气流,在缓缓的流淌,流经四经八脉……
“大王……该用膳了!”古儿别速回来后,看到铁木真一直打坐,直到大殿掌灯。
“哦……”铁木真有些恋恋不舍,打坐修行真要沉入里面,也让人乐不思蜀,废寝忘食!
晚饭用完,铁木真三月不知肉味,古儿别速有求必应,云在云上、鱼在水中,游来游去、进进出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死疲劳、舍生忘死,古儿别速用尽气力道:“大王,越来越厉害,臣妾做不到!”
“坚持……有志者事竟成!”铁木真努力奋斗道。
“大王……”古儿别速几乎晕倒,无力的躺在大床上翻着白眼。
铁木真感觉体内那股气息似乎浓缩了,更加活泼显得十分愉快,他不知道是因为阴阳调和真气被精纯了。
在铁木真与古儿别速如胶似漆时,西北风如约而至,古道上的驼铃从遥远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察合台城过来,驼峰上装满沉重的货物,来到吉尔吉斯湖畔直接进入钱庄……
“大王,真是铜钱好多好多……”古儿别速见钱眼开,拿着一串铜钱,仔细观察,比金国、大宋的铜钱更加厚重、光滑,显然是西域商人的最爱,他们不在乎上刻的是宋,还是金,又或是大元,都是铜做的,只要更重、更纯就能重新熔炼获取百倍的利益。
“小财迷,这是我准备好的礼物,你把它送到虎思斡耳朵转交给察合台,从今以后,这就是西辽通用钱币,怎么感谢我?”铁木真拿出盖上金印的宣纸交于古儿别速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