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儿术听到哲别的话,脸色微变道:“请大汗恕罪!”
“说说眼前的形势吧?”铁木真摆摆手,懒得和他们扯皮。
博儿术瞥一眼哲别道:“大汗,扎木合、桑昆带着两万余乃蛮部人马被惊退;扎合敢不自立克烈部大汗,收拢七八万人马据守窝鲁朵城!”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铁木真望着左右道,博儿术、博尔忽、速不台、者勒篾、纳牙阿!
察合台、赤术台、畏答儿作为亲卫站在铁木真身后,察合台脱口而出道:“杀……杀进去!”
“闭嘴!”铁木真喝道,“拉下去,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大汗息怒!”
“大汗息怒……”博儿术等人连忙求情道。
“打,战场无父子,只有军规号令!”铁木真瞪眼看着者勒篾。
者勒篾脖颈一缩,抱拳道:“诺!”
“大汗……我错了!”
“阿布……察合台知道错了!”察合台被者勒篾一把抓住脖子提了出去,心口一凉知道这会坏事了。
“啪……啪……”
“哎呦……哎呦……”察合台被打一下还行,结果板子越来越重,十板下去,已经叫不出声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叫的太假,亲随不敢不打,只要用力一板子下去,也能要他小命。
察合台被打完,军帐内也商议结束,铁木真最后道:“扎合敢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我们也是人困马乏,博儿术再给你两万人马,由博尔忽、协助,围三缺一,垒土攻城……”
“诺!”博儿术也知道,围三缺一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明显会放走扎合敢不,这个主意他也不敢提!
铁木真一锤定音,博尔忽、哲别也不敢有异议,铁木真又接着道:“打仗不能不吃饭,纳牙阿、术赤台、畏答儿,你们各领五千人马招揽附近的牧民牧马放羊,尽快恢复生产……”
“诺!”纳牙阿、术赤台、畏答儿抱拳道。
“去准备吧……如果遇到反叛,直接处理不必回报!”铁木真大手一挥。
博儿术等人心口悸动,这哪里是招揽,分明是清剿不安定因素,暗暗为那些不安份的牧民默哀!
速不台凄惨道:“大汗,我呢?”
“你说扎合敢不,如果逃跑他会去哪里?”铁木真笑道。
速不台带来两万人马,瞬间被瓜分大半,哪里会甘心,急切道:“扎合敢不,肯定往西逃!”
“那你就在杭爱山附近埋伏……”铁木真摇头笑道,但他不敢保证扎合敢不一定会往西逃,不过是,防范未然罢了!
“诺!”速不台得令道。
博儿术看着铁木真指挥若定,暗暗为扎合敢不叹息,何必呢,从反叛大汗那一刻起,扎合敢不就已经穷途末路。
铁木真分派完毕,走进察合台的军帐,坐在床头道:“疼不疼?”
“疼……阿布……你不要察合台了吗,我可是你亲生的?”察合台趴在床榻上,哭的泪流满面,第一次,第一次被打,而且打的这么惨,幸好术赤、窝阔台不在,不然自己以后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