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盛还在琢磨着如何让李韫玉割地赔款呢,就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利落的“好啊。”
嗯?
他一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你准备赔什么?”
李韫玉微微一笑,“带你公费旅游啊~”
“你……是要去参加什么书法交流会吧?”张灵盛怀疑地问道。
李韫玉噗嗤一声笑了,“知我者,灵盛也。”
张灵盛没好气地道,“我就知道,这次是去哪儿?”
“唔,南洵市。”李韫玉道。
“嗯?怎么这么耳熟?”张灵盛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这个城市的名字。
“小祁的老家啊。”
张灵盛:“为什么会安排在南洵?”
“因为这次奉木国过来的交流团里有一个人晕机,所以赵老就选择了最南边的城市。”李韫玉解释。
张灵盛:“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奉木国地理位置极北,如果是坐飞机到南洵的话,少说也得四五个小时,貌似中间没有直达的,还得转机。
“哦,据说那个人曾经大放厥词,他一个人就能单挑我们夏国的整个书法界。”李韫玉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汤。
张灵盛:“……我记得最靠南边的是菇流岛。”
“赵老想申请来着,但可惜的是,世界书法交流会开启的时候,那边正在进行军事演示。无奈之下,这才将地点定在了南洵。”李韫玉叹息,“真是太可惜了。”
张灵盛点头,语气里满是惋惜,“确实,真的是太可惜了。”
***
一个月后
南洵国际机场
看着吐的稀里哗啦的奉木国交流团成员,书法协会会长笑得一脸慈爱,“哎呀,我们南洵山清水秀的,这是水土不服呀?”
言外之意,这是讽刺他们穷惯了,住不得好地方。
赵麟祺会长虽然平时看起笑眯眯的,挺和气的一小老头,但实际上挺记仇。
奉木国交流团成员有的听出来了赵会长的意思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有的压根就没听出来,还以为赵会长在关心他们呢。
至于夏国交流团成员,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地站在一旁。
奉木国交流团是卡着开始前的最后一天到来的,因此,那位大放厥词的“友人”要么缺席了第一天的交流会,要么一脸病容地参加。不过,不管是是哪种情况,必然会被其他前来交流的书法艺术家认为是不知礼数。
当然,明面上是不会说的太明显的,只是很显然,大家都心知肚明。
张灵盛为了这几天能空出来,连着加了好几天的班,昨天在飞机上睡了一路。
李韫玉心疼他,迎接奉木国交流团的活儿就干脆推给了温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