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吉利吉思、林中百姓、北山野人、北山女真、兀者、建州女真和海西女真等!”
“不过,东北部的各个部落,和北元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接触,而且他们若是想要出现在捕鱼儿海以北的北元领地,必须从我大明借道,我们不可能不提前知晓。所以,他们应该可以先排除!”
“所以,剩下就只有瓦剌、吉利吉思还有林中百姓!”
“先说林中百姓,臣和他们打过交道,这些世代生存在北方原始森林的部落,战斗力虽然强悍异常,但他们并没有什么扩张势力范围的心思,所以,臣认为,他们应该也可以排除。”
蓝玉简单地分析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所以,你的意思是瓦剌和吉利吉思这两者其中之一了?”
老朱脸色凝重,瓦剌和吉利吉思同和北元同为蒙古势力,他们为何会相互残杀。
又或者说,能不能够利用他们只见得恩怨,来个渔翁得利,再次北征,把他们一次性全给打残了。
如此一来,将来皇太孙朱允炆登基,至少能够保证在他成长起来之前,没有外敌之忧。
就在老朱思考着再次北伐的可能性时,蓝玉再次开口了。
“陛下,这一切都仅仅只是臣的个人猜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依据,想要真正了解这个忽然出现的神秘势力,恐怕还得锦衣卫出手,毕竟这么大数量的兵力,是无法掩盖行动痕迹的。”
老朱点了点头,实际上,在看到宁王奏折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让蒋瓛着手去调查了。
之所以喊蓝玉过来,只是想要凭借这位凉国公的沙场经验,分析一下事态,这样更有利于锦衣卫调查。
沉默了一瞬,老朱转换了一下话题。
“蓝玉,这次吴王的事情,想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说说你对此的看法!”
听到这话,蓝玉心里咯噔一下。
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根本躲不过。
“怎么?不能说么?”
见蓝玉沉默,老朱手指敲了敲桌案,声音有些深沉的道。
“陛下误会臣了,实在是臣的身份有些尴尬,吴王说到底终归是臣的外甥孙,有关于吴王的事情,臣终归不好多言!”
见到老朱愠怒,蓝玉连忙开口解释自己刚刚的迟疑。
他心里很清楚,老朱这是想要借朱允熥的事情,来达到进一步削弱他力量的目的。
多说多错,与其如此,倒还不如少说亦或者是直接推脱不说。
“咱相信你蓝玉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对吴王有任何的偏颇,说吧!”
老朱显然是不会放过蓝玉,他倒是要看看,蓝玉究竟有没有扶持朱允熥这小崽子的念头。
“回陛下的话,臣认为吴王有罪!”
“无论户部官吏还有锦衣卫的人犯了什么错,他都不应该动用私刑,更不应该斩杀户部官员,这是严重触犯了大明律,同时也是触犯了陛下的威严。”
“不过陛下,吴王那性子,您应该也清楚,若非户部的人犯了天大的罪行,他是决然不会暴起杀人的。”
“看在吴王为陛下分忧难民之事的份上,还希望能够网开一面,饶过吴王一命。”
蓝玉已经对朱允熥彻底失望了,所以也不再偏颇,直接说出公平公正的中正之言。
但朱允熥终归是他的亲外甥孙,是外甥女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蓝玉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希望能够保住朱允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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