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倩儿别说了。来,给我做足疗捏捏脚。”
“什么是足疗,奴婢也不会呀。”
“没事,我教你。哎。对。对。就这样捏。在用点力,嗯,好舒服。”
“娘娘,原来你们这2天都在做足疗啊,我还以为。。。”
周皇后看着满脸通红的倩儿就想笑。“小丫头,是你心思不纯动了春心了吧。”
“我哪有,确实是太像了嘛。”
“太像什么?你又没做过你怎么知道?”
“娘娘,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哈哈,看来我们的倩儿是长大了,是该出嫁了。”
“娘娘,我不嫁人,我要伺候你一辈子。”
“你个傻丫头别说傻话了,到时候姐姐我给你找个配的上你的。”周皇后把知道的人想了一遍。不行,这帮纨绔子弟哪配的上我们家倩儿。她思来想去,最后把人选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张雷,今天在说点什么新鲜的。”
孙承宗这几天发现,张雷说的一些观点自己都是闻所未闻,也不知道他那么年轻怎么有那么丰富的阅历。
“哪有那么多新鲜的,不过既然您老问了那我就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都可以回答。”
我的问题很简单,“就说家门口来了一条疯狗怎么办?”
“躲开它。”
“给它一些吃的叫他离开。”
“打跑它。”
躲开它是孙承宗和崇祯说的,打跑它是武将说的。
“我先说说孙老你们的想法。你们是不是以为它已经疯了,就没必要和它一般见识了或是看它太可怜了,在给它一些吃的在走吗?”
孙承宗和崇祯点点头。
“我在说下你们武将的想法,你们打跑它是不是怕它咬到家里的人。”
武将也点点头。
那么问题就来了,躲开肯定是不行,打跑也不行,给它吃的就更不行。第一,它已经疯了,你在给它吃的它可能走了。可它饿了以后在回来怎么办?你还给吗?第二,打跑它,他是条疯狗你打它它可能跑了。但它记恨在心还会回来的,大人有防范意识可孩子就差很多了,万一回来咬到孩子怎么办。
“难道这个问题,不能反应我们现在大明的现状吗?你们好好想想?”
“老夫懂了,建奴和蒙古就是那条疯狗是吧。”
“您答对了?他们就是那条疯狗。下面我还要说下文官集团,但不是说您啊,您别介意。”
“你说,老夫洗耳恭听。”
好,那我说了啊。建奴就是那条疯狗,它已经到家门口了,可有的人呢还在安慰自己说没事,还没到家里来叫人看着点就行了。这个看门的人呢就是武将,可他们发现了危险就想把狗打走。可有的人不让打怕激怒它,就把棍子都藏了起来。
可他们没想到啊,那是疯狗已经饿得不行了,就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看门的一看不好就要去打,可发现棍子没有了。没办法,空着手就上去了。虽说把狗打跑了,可自己也被咬的遍体鳞伤。
孙承宗知道张雷对现在文官不满,可他的比喻太恰当了。“老夫惭愧,可你怎么把问题看的那么清晰,而我们就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呢。”
“孙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就是看到了也会装作看不到,立场不同看法也就不同。你们都是文人,当然站在文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们就是怕武将集团壮大,而损害文人的利益。平时还没什么,一旦遇到外敌入侵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夫明天上朝就和那些同僚一起上奏皇上,加强辽东防御增加士兵待遇。”
“您老省省吧,您这是在要皇上的命啊。皇上现在哪里还有钱给士兵增加待遇,现在国内都在为辽东勒紧裤腰带,您老想把百姓都勒死吗?别在做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事了,该让那些百姓缓缓了。”
“怎么缓,老夫不懂?”
“还能怎么缓,当然是减税呀。”
“那辽东怎么办,疯狗还在那,怎么的也得有条棍子吧。”
“呵呵,您学的还挺快知道比喻了。”
“当然了,老夫虽然老了点可并不糊涂。”
“辽东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辽东那么大的地方还有强敌虎视眈眈不是吃饱就算完的,还要备有大量的作战物资,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那合着我昨天的话白说了,开禁海呀。”
“哎呀,张雷,你没在官场不知道官场的复杂,开禁海不是那么容易的。”
“您刚才还说不糊涂,我看您就是个老糊涂。”
“你。。。”孙承宗又被气到了。
崇祯扯了扯孙承宗的衣袖小声说道:“老师,别上当。”
“张雷,你小子在拿老夫开涮我可要打你了。”说完举起手作势要打。
“别,别,我说您老都70好几了。怎么还那么大火气呢,真是的。”
“快点说正事,别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