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顽童顿时一喜。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骗俺们?”
“当然不骗,若寻来了鲫鱼,直接来院中找我!”荀牧指了指太史慈的小院。
顽童笑道:“原来是太史夫人想吃鲫鱼了,这好办,我知道她最喜欢吃哪里的鲫鱼!不需半个时辰,稍等片刻,我们就替你抓来!”
荀牧一人给了一个五铢钱:“既然你们知道,那就更好了!一人一个,这是定金,若是有调味,也可以一并送来,钱照给!”
顽童见荀牧如此的豪气,知道遇上贵人了,当即也不再玩耍,将五铢钱小心翼翼的揣进怀中,一溜烟儿的跑去抓鱼了。
见顽童离开,荀牧这才返回院中。
太史慈见荀牧到来,急忙迎了上来:“军师,你刚才去哪里了,母亲要见你?”
荀牧轻笑:“遇上几个顽童,问了几句乡情。”
跟着太史慈来到大厅,荀牧拱手一礼:“颍川人,荀牧,荀文略,见过太史夫人!”
太史夫人见荀牧一表人才,又颇有豪族世家的风范,心中多了几分好感,对儿子能结识这种贤士感到欢喜。
“颍川荀氏,素有名望,荀先生仪表不凡,他日必成大器!”
“子义,你以后,可要跟荀先生多亲近。”
太史慈不敢违背母命,坦言答道:“母亲,孩儿当前,暂在荀军师麾下任职。”
“荀军师?”
见太史夫人疑惑,未等太史慈解释,荀牧则是再拜一礼:“太史夫人,若非我设计,让黄巾兵围北海,太史夫人也不会连日担忧子义的安危。”
“虽然事出有因,但我心中有愧,所以专程来向太史夫人赔礼。”
太史夫人有些懵。
这什么情况?
黄巾?兵围北海?
太史夫人疑惑的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连忙将荀牧仗剑孤身劝降黄巾、又迁徙黄巾去东海诸般事宜,简明扼要的给太史夫人讲了一遍。
末了。
太史慈还不忘替荀牧说句好话:“母亲,荀军师此举,让各郡不再受管亥这五万黄巾的侵扰,虽然有损名声,却是造福百姓的大事。”
太史夫人一听,瞪了一眼太史慈,微微愠怒:“子义,你母亲我,是那种迂腐之人吗?”
当即。
太史夫人起身,回礼敬道:“荀先生高义,此举不仅挽救了数万黄巾的性命,也让周遭郡县百姓,不再心忧黄巾劫掠!如此义举,当得起‘大贤’二字,请受老身一拜!”
“子义,你竟然有幸在荀先生麾下任职,以后你就跟着荀先生,悉心听其教诲,保护他的安危,切勿朝三暮四,有损恩义!”
太史慈欲言又止。
终究是没把跟荀牧打赌的话讲出来,只能应诺。
这要是讲出来。
太史慈了解自己的母亲,绝对会被鞭笞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