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叫达德利·贝尔。”酒馆老板告诉你的。
“我在大学里似乎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姐姐是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威廉小教授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你心想何止那是不像好人,分明就是个实在的带恶人。
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你终于艰难从久远的剧情记忆里扒拉出了一点有用信息。
你想起了弗里达就是被那家伙灌下大量鸦片、从桥上又唱又跳地坠入河中溺亡的舞女,同时她的死亡也造就了一出跨阶级相恋的爱情悲剧。
只要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小姐姐人没了你就痛心疾首。
所以你对威廉说,帮我个忙吧,聪明的咨询师。那个达德利,搞不好在背地里经营着……
“鸦│片。”
你低声说。
这个词一出,威廉的态度顿时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姐姐的委托我会好好调查的。”他认真道。
“倘若查证属实……”
“就按照以往「犯罪卿」的惯例来。”
你疲惫地垂下眼,“这里的警署不过是一丘之貉。”
威廉小教授一时沉默。
只是默默又抱紧了你几分。
但没两分钟他就不得不松手了。
你被卡萝赶着去洗热水澡,他被路易斯拉去擦干头发和换掉湿衣。
得亏现在是防止你受凉生病了更重要,不然卡萝见着某小狐狸抱着你不撒手,不撸袖子打人才怪。
洗完热水澡后你又被卡萝监督着喝了一大碗姜汤驱寒。
然而半夜的时候你还是开始咳嗽起来。
第二天果然出现感冒症状,被卡萝强行摁着吃药,你瘫在床上宛如一条已经风干的咸鱼。
小狐狸看你吃药的时候就举手发言想做你的照看人员,结果被你一枕头正中脑袋赶出门去大学上课,他闲啊??昨天不是刚接委托吗???
你生病算什么,人命的事要紧!
23.不曾枯萎的爱意假借花的名侵占灵魂
喝过药后你眼角含泪意识朦胧地又睡了。
幸好只是感冒没有发烧,不然你该吃的药就更多了。
也不知这具身体是自幼喝多了稀奇古怪的药,还是天生的对苦味敏感,你是一点儿都受不得吃药,沾上就哭,又娇又作,你自己都嫌弃,但又实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每次生病,卡萝都得软硬皆施,各种手段都用上才能让你把药喝了。
你想自己为了躲喝药也真是煞费苦心花招百出。
某只小狐狸不喜欢你生病,偏偏喜欢喂你喝药看你被药苦到哭,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糟糕(变态)嗜好。
五六年前有次你发烧的时候被他薅着喝一次药。
好像自那以后威廉就仿佛是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对看你掉眼泪这事过于热衷。
说句实在话(长辈模式on,叹气.jpg)。
你尊重他可以算是恶趣味的偏好,理解他那些打了马赛克可能也没法播的爱好,上辈子经历过网络文化大爆炸的你真的半点不意外,谁还没点说出口就要被屏蔽的限制级xp呢。
这并没有错或犯了什么律法……但他为此来折腾你就不对了啊!!!!!(怒而掀桌)
太坏了准备更坏.jpg
你睡得迷迷糊糊,想的事也纷杂混乱。
脑子里全是那只小狐狸漂亮的脸,做的梦也是有关于他。
昔年捧着一束白百合在车下朝你微笑的小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大成青年模样,他垂着眼眸注视你,眼底猩红流动如赤潮。
你不愿与之对视,低下了头看见自己怀里也捧着一束纯白的花,是玫瑰。
威廉低声说想要用他的花来换你的花。
容貌昳丽都青年嗓音也是好听的,还带着恶魔低语般的蛊惑意味,固执且执着地反复询问你。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威廉他每问一次就要逼近你一步。
你被迫后退,很快就退到了河岸边,身后是湍急的河水,退无可退。
他扬着唇很开心地笑,眼神里有孩子气的得意洋洋,白皙面庞也荡起腼腆的浮红,还弯腰凑到你耳边刻意用柔软的语调撒娇。
「伊文、伊文,伊文姐姐,伊文捷琳大小姐。」
「把花给我嘛……好不好?好不好?我的花也会给你的呀!姐姐不会空着手的……」
「答应我吧、拜托啦,我真的很想要姐姐的白玫瑰花……」
青年仍装着像个三岁小孩似的在这跟你耍无赖。
你低头闭了眼不闻不听,不做言语,铁石心肠拒绝回应。
威廉慢慢的撒娇的语气变成了恳求。
你却依旧狠心,连看也不看。
终于他不再开口说话。
威廉低低哀叹一声,行动却毫不含糊地勾住你拉到怀里,硬把花塞进你手里不说,还捏着你下巴要你抬头睁开眼看他。
明明做着这样强迫的事,他表情却无奈又难过,眼神哀伤地看着你,无声控诉你的无情。
「我把我的花都给你,也不要你的花了,这样可不可以?」
漂亮的红眼睛溢满悲伤,莫名的让你联想到可爱的小白兔,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
可你知道他才不是那么无害的食草系小动物。
分明是食血肉啃骨髓的猛兽……
搂着两束花的你有些茫然无措。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眼前的这个人不想给你犹豫和回避的时间。
捏下巴的手悄然滑到脑后,他用受伤的表情做着无理的行为,就这样、落下亲吻——
收下我的花吧、收下我的花吧。
你仿佛听到他的心脏在哀鸣,用哀伤的语调说着哀求的话语。
就算得不到回应也好,换不到白玫瑰花也好。
至少不要拒绝他……
不知是谁哀泣落下的泪顺着脸颊渗进嘴里,让这个吻带着伤痛结束在梦境。
“姐姐……伊文姐姐……”
你听到威廉凑在很近的地方轻声呼唤。
睁眼看见一片阴影,青年俯撑在你的上方,漂亮的脸、猩红的眼,让你恍然觉得这还在梦中。
真是烦人的小狐狸,为什么在梦里还要纠缠着你不放啊。
“走开啦……呜……”
你哭着要他离开你的梦境。
身体虚软无力,脑袋胀胀地疼,鼻腔被什么堵着难以呼吸。
生病似乎让你的精神变得纤细又脆弱。
驱赶的话语似乎因太无力而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倒是你的嘴被柔软的某物封住,像是被亲吻、又像是在被噬咬。
口鼻皆被堵着,你几乎是无法呼吸了,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迫使你想伸手推开身上带来压迫的重物。
结果却被扼住了手腕按在一旁,还被迫张开手指与之指缝交错、握在了一起。
实在太难受了、太难过了!你皱着眉哭得更加厉害,眼泪掉个不停。
压制你的家伙气息凶狠得像是要把你整个吃掉。
好在他很快就放开了对你的控制。
从窒息感中骤然解放,你忍不住张着嘴喘息,又涌上难耐的几声咳嗽。
泪水模糊视线,心神又疲惫,眼皮重得似有千斤。
你没办法收拢神志来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点凉的、不属于你的手指按在唇上,而后像游鱼般滑进嘴里,在你的口腔内部肆意妄为,这里搅一搅那里碰一下,还把你的舌尖当玩具似的戳了又戳。
你很不舒服,下意识就要用牙狠狠咬下去。
但对方又探进来一根手指抵住了你的咬合,还玩的愈发起劲。
这下你拧起眉生气了,扭开脑袋要躲开讨厌的玩弄,还试图把手抽出来,就算没有什么力气也硬要挣扎。
似乎有一声压抑的低笑响起。
你费力想睁眼看清楚到底是哪个小王八蛋,这么会折腾病号。
那人松开了与你指缝交错的手,却熟门熟路的将之覆上你的双眼,一言不发地又俯压了下来,亲吻你眼底的泪痣,啜饮泪珠。
另一只手也没留闲,摸索着一点点地扯开你睡裙的领口。
用他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你发烫泛起粉色的皮肤。
他吻过你的唇、嘴角,一路向下,贴着侧颈舔舐裸露在外的肌肤。
那亲吻都很轻很轻,濡湿的唇舌触感让你头皮发麻,就像被毒蛇的腹鳞缓缓爬过,让你又怕又羞又恼。
眼泪一直在掉,止都止不住。
想喊他走开、喉咙又像被扼住似的发不出声,只能模糊地哽咽,低低抽泣,呻│吟。
还勾得对方的施虐心越甚。
……呜……可恶啊……(咬牙切齿)
你就在这样屈辱又难堪又委屈难过的复杂情绪里再次沉沉睡去,做的梦内容一样糟糕,醒来时头更痛了。
房间光线昏暗且空无一人。
艰难翻身爬起来,你颤着手指拂过唇、嘴角,贴着侧颈一路向下,落在绑带系得严严实实的睡裙领口上。
“……”你开始回忆那些个被强吻被侵犯被做了很糟糕的事的梦。
模模糊糊想起某只小狐狸的漂亮脸蛋后,你就果断掐掉回忆画面,把这些糟心还带颜色的梦全都给倒进垃圾桶一键删除。
然后捂着脸把自己蜷成一个球缩进被子里面无声痛骂。
——啊啊啊达勒姆真是个不吉利的地方!!!(> <)
不然怎么一来这里就生病、还连续做这种一个比一个可怕的噩梦!!!!
感觉好奇怪啊呜呜呜……好羞耻……
你感觉自己人都要没了。
托噩梦的福,原本只是普通感冒的你病情瞬间加重,终于还是发烧了。
卡萝板着脸毫不留情地给你灌药,任你撒娇卖萌撒泼打滚,该吃药还是得吃,小说也不许写,只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这样子,每天的消遣就是听人给你读书或讲故事。
也许是你生着病、他又接了你的委托的关系,这些天小狐狸安分得不行。乖乖来早晚例行问安,忙完了就捧着书来念一段给你听,半点要趁机逗弄你的意思都没有。
过于安分守己到透露出一种暗搓搓的心虚。
你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小狐狸这么守武德,只是每天都不太敢睡觉。
现在你可怵睡着做梦了,生怕又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场景。
奈何这副身体实在是不争气,一旦病了就浑身乏力,吃过药没过一会儿就生出困顿,周公手一招你就掉进梦里。
幸运的是你没再做过那种不堪的梦。
只是经常能看见一条河,而你站在桥上。
亦或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花海。
你被包围着无处可逃,渐而窒息。
那纯白无暇的颜色刺得你眼睛生疼,以至于看不清花的品种到底是什么。
你忍不住抱着自己怀里的这束花压抑着哭泣。
爱慕之心在哭,羞耻之心也在哭。
24.不会落幕的爱情悲歌永远传唱
这一病就是好些天,连你故意给那只小狐狸找的委托他完成了,你都还没好全。
下午茶时间,威廉像做报告似的向你如实传达了事件的过程。
当然中途也省略了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故事的着重点他都在讲舞女弗里达和学生卢西恩。
这对跨阶级的小情侣解开了误会,感情越发深厚。男方已经决定向家里公开坦白弗里达,信件昨天就已经寄了出去。
“不过大概率是不会得到同意的。”威廉说。
阿特伍德家族是流传至今有两百余年历史的传统名门,怎么可能放任子爵的继承人去娶一个乡下女子。
“……看样子,你似乎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后路。”
“那就要看接下来卢西恩自己的选择了。”
笑得眯眯眼的小狐狸一脸无害。
你:……啊这。
一听这话你就知道这事的结局已经是板上钉钉。
按照惯例,小教授说看受害者(划掉)当事人怎么选的时候,一般都没给人家留选择的余地。
总之,先给这位小同学点个蜡吧(。)
事后发展确如威廉小教授所言,卢西恩的天真妄想被家族无情打碎,他当子爵的爹不仅给他办了病重休学,还派了人要把卢西恩带回去好好教育。
但是正被自由的爱情冲昏头脑的少年哪里肯!
卢西恩在靠着和他有过命交情的室友兼挚友泰特的帮助下顺利甩脱家族的人,翻了大学的墙(可见平时没少干),一路狂奔到莫里亚蒂教授家寻求帮助。
这个剧情走向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问题是这缺心眼儿的倒霉孩子上门求助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这会儿天都可还没亮啊!!!
猫猫战术后仰.jpg
当时开门的路易斯是什么心情就先不论,好好睡着觉却被吵醒的威廉教授倒一脸温和。
冒不冒犯不重要,反正万事可记账嘛。
有空再一起清算也是一样的(^_^)
温和的犯罪咨询师耐心听完了学生的烦恼,战术分析,话术试探,最后成功把人家子爵的继承人忽悠成了莫里亚蒂组织预备役。
毕竟前几天他刚把学生从鸦│片馆捞出来,还顺带救了学生的恋人弗里达让她免遭达德利毒手。
目前卢西恩对这位莫里亚蒂教授的信任度可谓是空前高涨,基本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不加思考地便同意了教授的建议:暂时留在教授家帮忙,接受莫里亚蒂(犯罪卿)的庇佑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回报。
当然,明面上是正当的雇佣关系,会签合同的那种。
你是在第二天事情都盖棺定论了才知道的。
当时你的心情……嗯,蛮复杂的。
天知道威廉小教授在接下你的委托时、心里已经把事件发展推演到了第几步。
就目前而言,结局皆如他之所愿。
来自你的委托完美解决,笼罩在达勒姆镇上空看不见的诅咒(达德利·贝尔)成功清除,抓住了伦敦新型鸦│片的线索,还得到了未来的阿特伍德子爵(卢西恩)的信任和归顺。
尽管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你还是忍不住要感慨——真不愧是莫里亚蒂教授!
宛如蜘蛛织网般编织着天才的阴谋诡计,真是可怕呢。
不管你心里槽点有多少,莫里亚蒂家的新侍从·卢西恩还是快乐上任了。
哦,还附带他漂亮的舞女恋人。
威廉以担忧阿特伍德家会找她麻烦的理由,将弗里达从CRITERION酒馆的老板娘那里把她借了过来。
这对小情侣接下来会住在府邸的三楼,莫里亚蒂家工作包吃住嘛——当然,两人是分房睡的。
前些天被叫来充当打枪工具人的莫兰上校也住在那里。
由于无聊到发霉,最新的乐趣就是都弄新预备役成员,以及想方设法逃掉路易斯的家务安排。
偶尔来找你聊天寻开心,然后被你反将一军嘴炮怼跑。
你病好了后就默默待在房间里写新小说。
偶尔出个房门就能碰见鸡飞狗跳的莫里亚蒂宅日常。
……总感觉自你来之后这里就变热闹了,但并不吵闹,相反还让你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了。
可恶,这也在天才的小教授的算计之内吗。
弗里达因为在妊娠期,所以路易斯安排给她的工作都很轻松简单,基本也就是擦擦桌椅橱柜之类的。
然而第一次听说怀孕这件事的你开始瞳孔地震。
昊天大帝在上,容你骂句卧槽。
——淦啊未婚先孕不可取啊啊啊!!!!!婚前性│行为都不知道要避│孕的吗?!!十九世纪的性│教育普及到底是有多匮乏啊、连贵族子弟都???!?╬??д??╬?
以至于接下来好几天卢西恩都被你用冷冰冰的眼神瞪了。
不明所以卢西恩:嘤好凶QAQ
委屈.jpg
不过好在小情侣要准备结婚了。
卢西恩想在恋人显怀之前就把婚礼办了,不然到时候一拖就得好久好久,早就求婚成功的卢西恩显然并不想等。
而且尽快完成婚礼也能给弗里达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这件事很快就敲定在下周。
然而确定时间后又发现日期定的太近了,很多准备都还没做好,一时间小情侣俩都手忙脚乱。
得亏有万能的小教授出手相助。
婚礼的举办地点就在达勒姆镇的一间小教堂,牧师也是个普通牧师,来宾不多,基本都是各自的熟人。
弗里达工作的酒馆同僚,几个面善的镇民,苏珊娜夫人。卢西恩的至交好友泰特,还有你们这几个莫里亚蒂家的。
婚礼很简陋,和卢西恩的贵族出身来说完全不匹配,称一句寒酸都算含蓄了。
但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眼底的喜悦发自内心,和弗里达一样,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神绝对真挚,比盛大的婚礼更浪漫动人。
你想可能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
美好和现实都从此刻开始,今后命运都绑在一起的两人,考验永远都在未来,且不会终止。
你愿意为他们送上最美好而真挚的祝福。
威廉就站在你身旁,忽然开口说这是和姐姐一起参加的第二场婚礼、一起祝福的第二对幸运的新人。
“对此我感到由衷的高兴……”他无比雀跃地说。
脸上的神情看起来竟要比今天结婚的那两人还要幸福。
可你看起来无动于衷。
只是淡漠的说了句:“是吗?那挺好的。”
威廉垂头凝视着你的侧脸。
自然地牵起你的手问难道姐姐不开心吗?
“……开心喔。”
你难得没有立刻抽出手,只是目光依旧望着前方,望着教堂顶和天空的云,却不肯侧一下眼眸回应他的注视。
“当看到人们得到幸福之时,就算是我也会感到开心的。”
“……姐姐真是温柔啊。”他握紧了你的手,“什么时候,这份温柔也能分一点点给我呢?”
语气既委屈又无奈,还隐含着不知针对谁的艳羡与丝丝妒忌。
“我其实并不温柔,小威尔。”
你垂下眼的同时也费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不再接话,却不依不饶的就要牵住你的手指不放,盯着你看的视线还愈发哀怨。
你:……真是让人遭不住。
婚礼进行到后面,身为新娘的弗里达压根没准备抛手捧花,她直接跑你面前把花塞你手里了。
对此你可以说是早有预料。
一星期前就在和卡萝复习干花的做法了。
弗里达说她想把幸运和幸福都送给你。
“如果不是您和威廉大人的帮助,或许我原来的结局就是再也无法见到我最爱的人(卢西恩)了……”
“由衷地感谢您!伊文捷琳小姐,啊、还有威廉少爷!”
“希望两位都能获得幸福!”
在新娘旁边的缺心眼儿新郎也扯着嗓子干巴巴磕磕绊绊地跟着说了一堆祝福和感激的话。
你捧着花僵硬站在原地,总觉得这对小夫妻是不是误会了点什么。
而且这画面既视感有点强啊……
就仿佛——十年前见证的那场婚礼的复刻。
站在你身旁的人还是那个会叫你姐姐的、一肚子坏水、心眼儿多的能筛糠的红眼睛小狐狸。
一切都没变,又一切都变了。
你低垂了眼眸看着手中纯白颜色的手捧花。
……这对新婚小夫妻选啥花不好,为什么非得用了白玫瑰这种不吉利(仅针对你而言)的花啊!!!
猫猫惊恐.jpg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