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师兄因为你已经重伤昏迷三天没醒了。”
昏暗的屋子里只剩下铃木奈奈和带土,他不再掩饰对铃木奈奈的恶意,勾唇冷笑,满眼阴翳盯着她。
“你这种废物,回木叶只会拖累川,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上你了!”
齐木月噤若寒蝉。
难怪她没察觉有其他马甲在活动,原来是昏迷过去了。
“你如果有点自知之明,就乖乖呆在这里别回木叶,不然佐助和鸣人上木叶要人,又弄一次突袭,木叶可经受不住了。”
齐木月有些凌乱,又一次突袭?所以这是说佐助和鸣人已经搞过木叶一次了?
“鸣人和佐助对你的耐心估计也要见底了吧?你说你要是再敢逃跑,他们会不会直接把你关进笼子里?”
带土恶意地欣赏着她的惊恐慌乱,指头从她的侧脸弧线描绘般缓缓下滑:“他们疯起来,可没人拦得住了,你不就是清楚这一点,才答应和川订婚,想利用川跟他们划清界限吗?”
齐木月越听越心惊,我这七年到底干了什么?说好的不撩汉不乱来,怎么这男女关系比上个世界还乱了?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妄想阻止新时代的降临,这么倔强的你,估计只有关到笼子里才能老实吧?”
带土说到最后,那黑泥气息浓郁得都快要化成实质溢出来了:“没错,我这就去提醒鸣人,他对你的耐心,估计也快没了,再加上川要醒来……他这次应该会接受我的建议了。”
看他起身往外推开门出去,鸣人的身影在一眨眼就被关上的门挡住了。
不是?带土该不会真把刚才她答应逃跑的事告诉鸣人吧?
齐木月想到上个世界她跑路失败的下场,木遁种子加封印,加各种明里暗里的‘惩罚’,身体狠狠抖了抖,惊恐不安地翻来覆去,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门推开的声音传来,齐木月吓得紧紧闭眼装睡,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奈奈,带土把刚才你意图逃跑的事情告诉我了。”
齐木月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鸣人手指抚摸上她的眼角,虽然力道轻柔得像情人间的抚摸,可心理作用下,她总觉对方下一秒可能就会把她眼珠子抠出来!
她硬着头皮睁开眼。
窗外风吹进来,烛火摇晃而微弱,鸣人强忍愤怒的样子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中,压迫感更强了。
“我……”齐木月抱紧被子艰涩问:“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乖乖当个阶下囚吗?”
“我没这么认为。”
鸣人低下头摸了摸她的脸,这动作和千手柱间以前做某事的前奏动作一模一样,她吓得脸色苍白,想都不想一巴掌拍开:“别碰我!”
鸣人的手背都被拍红了。
他呆呆看着被拍开的手,想到曾经的事,又一次说:“对不起,那种事情我不会再……”
“你给我滚出去!”
齐木月喘着粗气抬手一指房门:“我不想听也不想单独对着你。”
她没有这七年里鸣人和她的具体记忆,只能凭借对方的情绪做出合理应对。
当对上鸣人那如同深不见底吞噬一切的阴暗眼眸,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传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不敢乱动。
她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好可怕……
“好,我出去。”
在她以为鸣人要彻底黑化爆发的时候,他出乎意料的转身走了,关门前,齐木月还恍惚听见他说了声‘晚安’。
好久,齐木月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一摸额头,全是冷汗,后背湿哒哒很粘腻,相当不舒服。
睡不着的她干脆不睡了,起床去这屋子配套的洗浴间洗了个冷水澡。
顺便冷静一下。
单单看那九十九点的超高好感度,刚才她都以为鸣人肯定会做什么来惩罚她了,结果还能忍下来,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这也说明,鸣人对她的愧疚压过了本能冲动,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鸣人这么愧疚?
她正想那句‘那种事情我不会再’想得入神,突然门又被推开了。
“谁?”
她吓得立刻套上了白色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