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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月过后。

自己失去话题度。

除了像吉文君这样的圣徒，会一如既往的保持对他的信仰。

其他的。

狂信徒会跌落成为泛信徒。

泛信徒会直接忘记他，成为他们人生的一个普通过客！

网络到处充斥着信息垃圾。

每天都有新鲜事物涌现。

热搜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

想要维持热度，程素觉得，是必须耍心机的。

直播结束后，程素关掉电脑。

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一袭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在淡黄的灯光下，每一根发丝都显得很柔顺。

如果不是知名度不够。

想来，接个洗发水广告不成问题。

临睡之前。

程素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陈玉给他转了两百块钱。

程素微微讶异，回复信息道：

【工资不是一百块吗？】

【程素妹妹，你今天表现的很棒，我私人再奖励你一百块（/微笑）。】

陈玉把整场直播都看完，不知不觉成为程素的粉丝。

【谢谢。】

程素没有矫情，接收了两百块的转账。

【程素，你知道吗？你的这个直播数据，比之前‘小丽姐’主持的还要好！】

【最高的人数都突破一千人了！】

【而且观众的留存率特别高。】

程素问道：【留存率高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观众进了你的直播间之后，就很少再点出去。】

【懂了。】

两人闲聊几句，见天色已晚，便互道晚安没再聊天。

程素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梦见自己几年后，名气传遍整个大夏，坐下数万个圣徒……

睡梦中的他笑的很开心。

……

次日清晨。

程素早早醒来，洗漱一番。

随后穿上女装，到附近的摊点吃了顿简单的早餐。

路人面露惊艳，目光频频在他身上打量。

程素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多少有些不自在，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快速解决完早餐。

程素回到家，给吉文君打了个电话。

另一边。

吉淑薇正在和父亲吃早餐，听到父亲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抬头一看，见到父亲拿出手机后，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这几天。

吉淑薇就没见父亲这么开心过，铁定是程素那个心机婊的电话。

“那个拜……后妈的电话？”

“嘘！”

吉文君比了个手势，然后摁下接通键。

“喂，小素……”

吉文君语气温柔，听得吉淑薇浑身发毛，揉了揉小臂的鸡皮疙瘩。

没有提起那个女人，父亲平时都很正常。

威严满满。

是公司的冷面阎王。

可一旦和那个女人有关，立刻变了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