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斤有!
那就是个表面浪子回头,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货色。
行事鬼祟,大多数时间智商不在线,还有白眼狼属性。
对相伴三十多年、相濡以沫的陈鳕如都能痛下狠手,差点儿让她多年奋斗为他人作嫁衣裳。
就他还想娶嘚花,成为老江家女婿,怕是在想~庇~吃!
“得!”
“是我考虑不周。”
“干爹,您别生气,今天这话茬就当我没提过,我给您满上,您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此揭过此事,您看如何?”
见江成脸色黑沉,毫不犹豫的拒绝,徐荟贞知道他的态度,笑了笑,绝口不再提这件事,亲自倒酒,伺候江成。
徐荟贞态度放得低,江成本来就没打算跟她生气,知道她是古道热肠,一片好意,更是心中满意。
她会做人!
“我知道你是为嘚花着想。”
“是真把她当妹子,放在心上。”
“不过,作为长辈,我还是得给你提个醒,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成谆谆告诫。
“有些人哪怕已经改过自新,但迟早会固态萌生。”
“对范斤有,你多防着点。”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他从根上就坏了。”
……
喝够了酒,听够了小酒馆里家长里短、大夏大事,江成带着江嘚花,转身离开。
回到住处,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江成独自一人出门,走在京都各处,他们下午准备返回清~岛,临走之前,要购买一些特产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等江成一通忙活,回到家时,看到家门口的人影,顿时面色一黑,他毫不犹豫,急步上前,抬腿,上去就是一脚。
用力够狠!
力道够足!
直击灵魂深处,痛彻心扉。
正舔着脸跟江嘚花吹牛哔的傻柱(何雨柱)捂着后面的吞部,狼嚎一样嚎叫一声,一蹦三尺高,随后就摔个狗啃泥。
坐在地上,捂着神经汇集的某处,龇牙咧嘴,心中的怒火更是腾地燃烧起来,怒发冲冠,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想他傻柱,八岁就敢在霓虹鬼军手底下抢食,打遍周围八条胡同无敌手,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骂骂咧咧的翻身爬起,就要跟这个背后偷袭他的小人干仗。
“谁特凉的敢打你柱爷爷!”
“今天劳资要是不打得你哭爹喊娘,满地找牙,劳资跟你姓!”
他虽然负伤,但动作敏捷,看也不看,出拳就向人打来。
江成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嘴角冷笑,后发先至,抬腿踢到傻柱正面某处关键~部位。
刹那间,冲势迅猛的傻柱立刻如遭雷击,五官扭曲,脸上青筋暴起,咬牙挤眼,身子更是如软脚虾一样弓着身子蹲下,疼的不断抽气,嘴里发出阴阳怪气,不像正常汉子的怪叫。
声音洪亮,像闪电一样撕裂天际,炸响在人耳畔。
顿时,江嘚花惊住了。
四周的邻里街坊被惊动了。
一个又一个争先恐后地跑出来,随后他们就流露出跟江嘚花一样的同款震惊表情。
“傻柱?!”
“受伤的是傻柱!”
“傻柱被人打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傻柱被人打了!”
……
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整条胡~同都被惊动,纷纷撒丫子跑出家门,看起热闹。
傻柱!
可是胡~同里的一霸。
论打架,他真没输过。
现在,他竟然被人打的跪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狼狈的一塌糊涂,犹如一道鱼雷落入深海,炸的所有人心中都掀起轩然大波。
这可是奇闻!
“那好像是江老爷子?”
“雾草!真的是江老爷子!”
“以前,听说江老爷子在我们胡~同有座四合院,偶尔会过来住一住,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亲眼所见,原来这可不是谣传。”
“哪个江老爷子?”
“你傻呀!就是那个研究出杂交小麦和杂交番茄的老爷子!”
“雾草!雾草!雾草!”
……
如果说,对傻柱被打,众人反应不一,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心中不忍,有人津津有味,有人心急如焚,那么对江成,众人只剩下震惊过后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