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僵硬回过身来，脸上满是震惊。

她不是没吃过好菜。

而是震惊于许大茂竟然亲手做饭了。

“大茂，是……是你做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不是我，难不成是你做的？别傻站着了，过来尝尝。”

拉着娄晓娥过去坐下。

娄晓娥看着满桌肉食，都是硬菜，喃喃道：

“大茂，这一桌至少得20元吧？

“这可比过年时还丰盛。”

许大茂笑道：“那以后咱们天天过年。你快尝尝，一会菜凉了。”

他将清蒸鲈鱼肋下最细腻的鱼肉，夹到晓娥碗中。

这里的鱼肉鲜嫩，刺少，最是肥美。

羊羔肉炖得耙软，入口即化。

更难得的是，现在冬天，竟能吃到新鲜的西兰花。

娄晓娥吃一口，赞一口，眼里的星星全都亮了。

这一餐，两个人吃了足足一个小时。

娄晓娥揉着圆圆的肚子，愁道：“糟了，一不小心吃多了。”

许大茂端出两个饭盒，递给娄晓娥。

“蛾子，这两盒菜，给聋老太太送去吧。”

娄晓娥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直接接了过去。

“嗯，老太太刚好还没吃饭呢。”

聋老太太就住在许大茂家对面，都是住在四合院后院中。

娄晓娥敲敲门，端着饭盒走进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愣愣出神。

见到晓娥进来，聋老太太笑道：“蛾子，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您鼻子可真灵！老太太，快过来吃晚饭吧。”

娄晓娥将饭盒打开，放在小桌上。

聋老太太过来一看，哎哟了一声：“这是羊肉？晓娥，你怎么拿这么多过来。你当家的知道了，不得打你？

“这得有一斤了吧？不行不行，趁许大茂那小子没发现，赶紧拿回去。”

娄晓娥掩嘴笑道：

“老太太，这是大茂让我给您拿来的。”

聋老太太愣住了：

“晓娥，你可别骗我。”

“我骗谁也不能骗您老人家呀，快趁热吃吧。”

聋老太太半信半疑，在晓娥催促下，拿起了筷子。

清炖羊肉，肥瘦相间，肉质耙软，看起来诱人极了。

聋老太太夹了一块，放入嘴里。

“唔，好香。”

老太太脸上的皱纹，一下子散开了。

另一个饭盒里，有西兰花，有火腿冬瓜，有东坡肘子，西芹腐竹，还有一小口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