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好久没见了,他对梁凯禹的长相甚至都开始陌生起来。
但是当梁凯禹走近,慢悠悠开口说:“宁小砚,又干坏事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就回来了。
他身体沉寂已久的血性瞬间被唤醒,瞪着梁凯禹。
他也反唇相讥,“不好意思,你谁啊?”
宁善兴猛地拍了下桌子,“怎么说话的!你给我回屋反省去,写检讨,必须写够一千字!”
宁砚刚想说写就写。
结果话没说出口,他的胳膊就被梁凯禹给拽住了,梁凯禹挡在他的面前,对着宁善兴道:“叔叔,怎么了这是,上次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明明是宁善兴的儿子,梁凯禹挡在宁砚面前的时候,硬生生让他弄出一种护犊子的感觉。
宁砚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又道:“不就是检讨吗?我这次确实错了,我写,回房间了,拜拜。”
说完,他转身就走。
在他没看见的背后,梁凯禹冲他伸出来了手,结果却握住了空气。
完了这次,真生疏了。
有的时候,生疏比生气还可怕点,因为代表着一点感情都没了,梁凯禹转过脸去,和宁善兴寒暄了两句。
心里却想着,亏他走的时候还想着这个小混蛋。
结果呢,人家把他给忘干净了。
晚上的时候,梁凯禹和方婧诗坐在客厅里,方婧诗捧着杯子,低声说话。
“我和你宁叔叔,已经把证给领了。”
梁凯禹“嗯”了一声。
看上去没有多惊讶。
方婧诗道:“这次算是无事一身轻了,就是搬家是个麻烦事,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积攒的东西不少,还稍微……有点舍不得。”
梁凯禹听母亲絮叨。
他的思绪却在飘远。
这下子,他和这只小野猫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那,能否开始进行一些其他的关系?
就是怕野猫爪子挠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