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道:“那你明天就去找你三叔,有关系在这里再加上金腰牌,接触到靖难遗孤并不难。”
朱瞻壑点头:“再等几天吧!爷爷让我考虑几天,如果我刚回来就有了动作,要么会觉得我没有好好考虑,要么就觉得我早有预谋。”
“有道理!”
朱高煦恍然大悟。
韦妃则是说道:“多么大的人了,考虑事情还没壑儿周全!”
朱高煦则是不以为然:“儿子比老子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韦妃不满道:“也没见你多听壑儿的话,但凡你能沉得住气,壑儿也不用费尽心力作画讨老爷子开心。”
朱高煦拉着脸:“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等着老爷子温水煮青蛙,一直煮到就藩吧!”
看着夫妻俩拌嘴,朱瞻壑摇头笑了笑,便兀自看书了。
朱高煦性子虽然急,但也不是蠢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情,以后遇到事情,他应该都会听自己的了。
……
相比于汉王府的满园喜气,东宫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爹!我说什么,二叔肯定会借着家宴做文章,您还偏偏要朝坑里跳,您看现在!朱瞻壑得到了爷爷的金腰牌……”
朱高炽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次家宴,皇帝说什么话,朱高煦会是什么反应,甚至到最后朱高煦会特意留下对皇帝说什么,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这么做,只能让皇帝觉得他急功近利,从而起到反效果。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竟然被一幅画给彻底扭转了。
看着朱瞻基满肚子怨气,他不由摇了摇头:“仅仅是一块腰牌而已,又不是把太孙之位给了他,若是你世事都这么急躁,将来还怎么比得过他?”
朱瞻基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现在仅仅是给了朱瞻壑一块腰牌,朱高煦仍然是被禁足的状态。
虽然对自己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没有坏到那个程度。
只要自己不输朱瞻壑,太孙之位该是自己的,就还是自己的。
可他还是有些气不过,从小到大,同辈之中只有自己独得皇帝恩宠。
现在,却忽然冒出来一个朱瞻壑。
明明以前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却忽然得到了皇帝的欢心。
这种落差感,让他很难接受。
他定了定神说道:“爹!我决定了!”
朱高炽抬了抬眉毛:“你决定什么?”
朱瞻基认真道:“我决定去锦衣卫朝三叔讨要一个差事。”
朱高炽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不过还是问道:“为何是锦衣卫?”
“自然是帮爷爷解决一块心病!”
朱瞻基颇为自得:“没有人比我更懂靖难遗孤对于爷爷意味着什么,只要帮他解决了这块心病,即便那朱瞻壑取得再大的成就,也不可能比得过我。我料想朱瞻壑一定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反倒会忽略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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