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一定要争!
虽然心理活动颇为丰富,但朱瞻壑面色无比平静,笑道:“瞻基,好久不见!这不邀请大伯到家里喝酒么?”
“喝酒?”
朱瞻基看了看满面红光的朱高炽,眼底闪过一抹疑虑,不过旋即露出一丝笑容:“好久没聚,坐一起喝一顿倒也是美事,不过我爹身体不太好,这次恐怕不能去了!”
这小子的疑心病有点重啊!
朱瞻壑微微摇了摇头,这父子都是聪慧之人,自然不会看不出朱高煦的心思。
只不过父子二人性格迥异,对待朱高煦的方式也截然不同。
朱高炽向来以仁厚的形象世人,不管内心怎么想,但做的永远是看起来伟光正的事情。
倒是朱瞻基,看似乖巧聪慧,但实际上浑身都仗着刺儿。
朱瞻壑盯着朱高炽的脸看了片刻,便笑着说道:“这个到不碍事,家里刚到了一批上好的龙井,倒是大伯以茶代酒,岂不美哉?”
朱瞻基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却被朱瞻壑打断了。
“大伯,您说呢?”
朱高炽连忙笑道:“如此甚好!都知道老二家里宽裕,这次过去我非要带点茶叶回来,东宫的经济大权都在你伯母手里,想弄点好茶叶都难。”
兄友弟恭的景象不禁朱高煦想看到,朱高炽也是一样。
朱瞻壑笑着点头:“那好!今天晚上,就恭候大伯光临了!”
“好说好说!”
……
送走了朱瞻壑,朱高炽微微沉思了片刻,随即摇头一笑。
朱瞻基急切道:“爹!二叔他回京这么多天,都没有来见您一面,偏偏昨天刚挨骂,今天就想起来见您,明显就是为了做戏啊!”
朱高炽笑眯眯道:“不管是真的还是做戏,都是好事!”
“好事?”
朱瞻基摇头:“我可没觉得是好事,爹您的仁厚世人皆知,倒是二叔能靠这个转变世人对他的印象。”
“非也非也!”
朱高炽笑着摇头:“正是因为世人都知我为何人,才会相信这次我仍是发自真心。你都知道你二叔不是真心,难道别人不知道么?就算别人不知道,难道你爷爷也不知道么?”
同样一件事情,落在父子二人的眼里,便是不同的结果。
朱瞻基还想说什么,却被朱高炽打断了:“你要是想说爹怂,那么就此打住!”
说着,便提着袍子一步一挪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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