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跟我高中的一个好朋友放学去了新开的游戏机厅玩,玩到天黑回家,我们顺路,路过学校不远的巷子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吵吵嚷嚷,我们就趴在巷子口往里看,嚯!好几十个人分两组面对面站着,领头大哥对着叫阵!我们俩就知道这是要打群架,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几十个人呀,阵仗真大!”
“我们俩也兴奋,就在那想看一场群架,其实我打过架但是没打过这么大场子的,就特别好奇这么多人难免自己阵营也不一定能分清,万一打起来,那么乱的场面该打谁,会不会打错人,但是在那看了半天也没打起来,正打算走的时候他们谈崩了,哗啦一下几十个人就围在一起打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啊。”
“嗯?那那么多人真打起来,怎么分辨队友呢?”路渔也疑惑。
“听我说完你就知道了。”江牧刮了一下路渔的鼻子。“我回家要路过那个巷子,我同学不用路过,一看打起来,他噌一下就跑了,我不行啊,我得从那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一点都不害怕,可能是觉得跟我没关系,我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战场里走,嗯...生平第一次挨那么惨。”
“嗯?!他们打你了?!为什么啊!?不是跟你没关系么?”
“事后我才知道,他们打那么大阵仗的群架分辨队友和敌人逻辑压根就没有科学道理,就是遇到不认识的人就打,我从那路过,嗯,两边人都不认识。”
“。。。。。。”
路渔先是一怔,然后一个大跳跳出电梯,毫不怜惜的指着江牧的鼻子哈哈大笑。
路渔是想明白了,等以后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抑郁症,自卑真成了一种日常性疾病,就真去登记把江牧捐出去,先捐个三年,按照江牧的普世能力,三年里至少能从深渊里拉回三五个可怜的小姐姐。
并且不需要担心江牧的感情问题,这家伙某种方面来说单纯的不像话,他可能也像别的男人一样好色,但是他能克制,首先和女孩子从来不说下三路的话题,但是仍然能把女孩子惹的花枝乱颤。
他最忠诚的品质是认主,在脚底板上打几个印记,就真的只认一个主人了。
“还有么还有么?”路渔又靠近江牧。“还想听...”
“你没有同情心,听到别人这么悲惨的事情还这么开心。”江牧装作委屈的样子。
“嘿嘿,发生在你身上就不觉得悲惨了嘛,还有么?我还想听。”
“有,但是今天不说了,一次糖吃多了容易蛀牙。”
“啊啊啊再吃一块,就吃一块!”路渔晃着江牧的胳膊开始撒娇。
“行吧...那就再吃最后一块。”
“嗯!”路渔点头。
“就是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在湖经门口,你从一辆车出来,风一吹,刘海随风荡,露出洁白的额头,当时我震惊了,我见你的第一印象,第一感觉就是哇这个姑娘好像是一个明星啊,但是我忽然想不起来那个明星的名字了,当时真的一下想不起来了那个明星叫什么,就记得是前段时间热播的电视剧主角,大家全认识,都在讨论,我想,我要有一个明星朋友了,真开心!”
“啊?真的呀?”路渔不好意思的笑。“那你现在想起来了么?像哪个明星呀?”
“苏大强。”
“。。。江牧!!!”
两个人又出去逛了一大圈,江牧回到酒店的时候看到幺妹蹲在自己房间门口,一看到人回来了立马站起来笑嘻嘻的说牧哥我来还手机啦。
江牧一看他那藏不住的笑意就知道李姝办事真地道。
春熙路的一伙人回来的意外的早,他们六点钟左右出发,八点钟不到就回到酒店了。
江牧路渔和辛亚楠都在幺妹房间打牌,蒋其宽带着宋元和小胃以及蒲力敲开门就扑到床上开始哭诉,宋元一边哭诉还一边控诉蒋其宽这种极其不人道的行为,而蒋其宽也在诉苦说以后齐正这家伙以后生儿子没那啥器官。
江牧只好停了牌局,开始引导蒋其宽说出遭遇。
经过江牧的整理,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来之前,蒋其宽特意咨询了生于河北省石家庄平山县但是把成都当作第二故乡的LP辅助选手Starlight,即齐正关于成都的玩乐地点,还点名要那种刺激的,不刺激的一律不要。
齐正想了想,给他发了春熙路的定位,并且说这地方的尺度一般人都承受不住,看你是兄弟才跟你说,记得自己带好护具。
蒋其宽一个老流氓瞬间明白了护具的含义,还被齐正的友情提醒感动的稀里糊涂差点哭出声。
于是蒋其宽带了个腰包,腰包里塞的全是止血棉和纱布,在他看来护具就是防止流鼻血的家伙事。
去之前蒋其宽都有心理准备,不在春熙路留半斤鼻血都不好意思回程。
现实情况是春熙路,去了,尺度大么?大!极其的大!
甚至和齐正形容的程度差不了多少,必须带护具。
要是只论尺度大小,和蒋其宽以为的可以说是相差无几,就是两个人理解的尺度方向不一样。
春天的第一茬大腿是齐正的原话,蒋其宽也是这么跟小胃和蒲力形容的,去春熙路见到春天的第一茬大腿了么?见到了!白么?白!裙子短么?短!
但问题的根本出了问题...
大腿,白,裙子,短。
姑娘们热情么?
—姑娘?哪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