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坏肚子了?”
路渔摇头,说道:“大姨妈。”
“等我吹好头发给你倒热水,一会就别打RANK了,早点休息吧。”
“嗯!”路渔乖巧点头。“还有,你头发有点长了,我给你剪剪吧...”
“你会剪头发?”
“不会啊。”路渔理直气壮。“就是因为不会才只能给你剪头发啊。”
“嗯。知道了。”江牧又撩起一缕秀发在脸上轻轻蹭了蹭。“一会我去找一把剪刀。”
“反正都是毛发,不然一会顺手把你毛裤也给脱了吧。”
“嗯?!”
“就是顺带着把你腿毛也都给脱了,浓密的腿毛等于一条毛裤。”
路渔的房间外面,趴着三个脑袋,最上面的是小胃,中间的是蒋其宽,最下面的是幺妹。幺妹是强行被带走的,蒋其宽干的,理由是路渔把幺妹当亲弟弟待,万一被发现就把幺妹推出去,路渔肯定不舍得揍幺妹。
“听到什么了没?”小胃轻声问。
“听不清,只能听到吹风机嗡嗡嗡的响。”蒋其宽脸都压在了门上。
“下次让渔妹买一个静音的吹风机,这动静大的太误事了!”小胃献计。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故意的,开着吹风机然后做羞羞的事情?”蒋其宽的脑子一旦用在下三路就特别好用。
“我们干什么呢?”幺妹红着脸。
“你别装,你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蒋其宽低头看了一眼。“没错!我们就是来听一听路渔房间的吹风机有没有异响,如果有的话赶紧给队友换一个新的,万一发生意外就不好了。”
幺妹也不能信这谎话啊,大晚上的三个人趴在人家门上说是来听声检修吹风机的。
江牧拉开房门,三个脑袋撞进怀里。
蒋其宽率先跳起来解释,把幺妹搂在怀里说道:“幺妹肚子疼说要上厕所,但是又不知道厕所在哪里,我送他找厕所的。”
小胃哥不甘其后,跟着解释:“我怕蒋其宽也不知道厕所的位置,这大晚上的,两个大男孩,多危险!”
幺妹在基地呆了两年不知道厕所在哪,两个大男人大晚上在自己家楼里上厕所危险,这种理由也就他们几个能想的出来。
“你们谁有剪刀?”江牧问。
“剪刀?!”小胃一怔,背后一凉。“不至于不至于椎哥!我们保证什么都没听到,就听吹风机唱了半天,不至于灭口吧?”
“...剪头发的剪刀。”
“噢剪头发啊,我有,我给你去拿。蒋其宽你带幺妹去上厕所吧,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遇到危险记得飞鸽传书,扔纸飞机也成。”小胃欢快的下楼。
蒋其宽真把幺妹送进了卫生间,还在门口守着。
幺妹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孩子还怕露馅,声音还是压着的,“宽哥,我不想上厕所啊。”
“你就在里面坐个五分钟,冲个水出来就成。”
“这个卫生间灯坏了,有点黑,我有点害怕。”幺妹自从上次去了恐怖版密室逃脱之后就有点怕黑。
“没事,哥在外面呢,哥给你来一首《嫁衣》。”
蒋其宽放着BGM就真唱了起来。
《嫁衣》是一首恐怖歌曲,听了之后简直致郁,阴沉的女童声,缓慢的曲调。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
“宽哥你闭嘴!”
...
路渔拎着个凳子到院子里,江牧坐在凳子上,身上披着围布,还没动手楼里就冲出来几个身影。
蒋其宽问道:“你还会剪头发?我也该剪头发了,来先给我整一个!”蒋其宽挤掉江牧,自己乖乖的把围布给披好了,一脸乖巧的脚踩凳子横木,目视前方。
“我也来我也来!”宋元随后举手。
路渔扭了扭脖子,开始对蒋其宽下手。
剪了不到十分钟,路渔摘下围布,蒋其宽跳出凳子,弯腰扒拉扒拉头发,掉不少碎头发。
“宋元,到你了。”路渔拎着围布。
“呃...不用了渔姐,我打算留长发。”宋元往后缩。
“来,拿个镜子我看看!”蒋其宽又原地跳了两下,江牧没给他镜子,而是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卧槽!嗯?!”蒋其宽瞪大双眸。
“那到你了江牧...”路渔咧嘴笑。
“呃...能不剪么?”
“不行!”蒋其宽把江牧按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