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朱瞻基又道:“期间海外诸国的商人们,你家也暗中与他们做生意不少吧?你说你家不也是出海经商的吗?怎么你家就能交往海外,人家国姓爷就不能?”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眼神之中满是戏谑的望着,那个跪在地上发抖的曹尚孟。
半响,曹尚孟才颤颤巍巍的结巴道:“启禀监国,陛下之前有言:‘远夷跋涉万里而来,暂而鬻货求利,难与商贾同论,听起交易,勿征其税’,又言:‘今夷人慕义远来,乃侵其利,所得几何,而亏辱大体多矣’!”
曹尚孟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臣臣臣,臣家父也不是绕过官府,是我大明怀柔远人,天朝上国,不征其类税收!”
一笑,幸好自己一听到曹尚孟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底细。
对于曹尚孟所言,朱瞻基眼含怒意的责备道:“曹大人,本监国可没有说你家跟海外交易往来,还有缴纳税收的事情,毕竟我大明还没有这一项税收,我自然不降罪于你家,放心好了。”
“多谢监国!”
说着曹尚孟就要捡起自己的乌纱帽,拿起自己的官牌。
殊不知,冷冷一笑,厉声喝道:“大胆!你家虽无犯我大明律,但你不敬圣上,以死相逼监国,我代行的乃是陛下之责,见我如见我皇爷爷,而你就是藐视陛下,不敬天子,来人,以大逆不道之罪将曹尚孟打入诏狱,即刻拖出午门斩首!”
“啊?陛下!不是,监国!皇孙!——臣,冤枉啊!臣不弹劾了!”
“晚了,拉下去!”
曹尚孟被拖了出去。
几个大臣见状,看样子是跟曹尚孟一路子的。
赶紧出来求情反对。
“皇孙留情!”
“监国不可啊!”
“曹大人不该杀!”
冷声一笑:“为何?”
“臣启奏监国,曹大人不过只是忠心为国,言辞激烈了一些,其心可鉴,罪不至死。”
“臣附议!郑和几次西洋之行,劳民伤财致使国库空虚,这是事实!”
“臣等也不服,臣等死谏!”
又几个大人跳了出来。
好家伙,逼宫了!
甚至其中一个吏部大臣,还直言不讳道:“监国过于年轻,看样子不太适合这个位置,臣要面请陛下,罢黜皇孙监国之位,交由仁德的太子!”
望着这群家伙们。
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是出来逼宫的。
若不杀难以立威。
天下当官的多得是!
神情冷漠的望着这地上的一众反对和求情的大臣们,冷声问道:“诸位大人,这是要逼宫了?皇爷爷前脚才走检阅三大营,后一步,你们就打算欺我年少?这是什么大罪?我告诉诸位大人——藐视当今圣上,当诛!”
说完,这陆陆续续跳出来的十几个大臣,也都懵逼了。
这是连他们也要杀啊?
怎么可能!
法不责众。
更别提,大明从太祖后期,可就不杀死谏之臣了。
可接下来,的冷血无情还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锦衣卫将这些藐视圣上的大臣们全部拖出去——问斩!”
“啊!”
“什么?”
“监国!”
“疯了疯了!”
“残暴不仁!”
“屠夫!”
一众百官们都惊了。
这时,朱高炽也赶紧站了出来,疾呼:“不可啊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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