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盛紘再怎么宠爱墨兰,但是丢了盛家的颜面,盛紘还是满腔怒火,将墨兰狠罚一遭后关到祠堂罚跪。
见盛紘是动真格的,不但墨兰慌了,林小娘也慌了,她也只能看着墨兰被关进祠堂反省,大娘子可算是心中畅快了,只是她并未畅快多长时间,喻清要生了。
瀞安郡主生产连宫中的官家和圣人都惊动了,这对盛府来说更是大事,盛长柏在产房外坐立不安,前院赵宗弼大马金刀的坐在前厅,盛紘自觉冷场不是待客之道,但是他还在挖空心思的找话题,赵宗弼先不耐烦了。
“盛兄,如今我女儿生产,本王无心多做交谈”赵宗弼眉宇间皆是不耐,盛紘有些尴尬,正不知说什么好,门外有小厮的声音,“主君,林栖阁林小娘的婢女在外候着,说是林小娘有些心悸,想请主君去瞧瞧。”
“想不到盛侍郎精通岐黄之术!”赵宗弼语声沉沉,“如此不懂规矩,看来盛侍郎治家不严,盛家的家风某今日见识了。”
“王爷息怒!”
“二哥哥,你别再转悠了,绕的我眼晕!”老太太和大娘子都进了产房,剩下如兰和明兰候在外面不肯离开,如兰眼见着长柏又一次差点被凳子绊到,只能无奈出声。
盛长柏的心神都在产房里了,他压根没听到妹妹说的什么,“祖母,清儿如何了?”
不待老太太回答,产房内一片嘈声,盛长柏心里一慌,紧接着就是婴孩啼哭的声音,老太太语带笑意,“生了,生了,是个哥儿!”
“好!好!好!”
赵宗弼候了半晚上终于得了好消息,他高兴的不行,临走前拍了拍盛紘的肩,“盛侍郎,倘若再让我听闻有庶女小妾给瀞安添堵,我可不管这是谁的府中,我亲自上门将那心大的提交发卖了。对了,郡主府的兵将我此行带来了,女卫护卫在后院,男卫就只能在前院了,还劳烦盛侍郎腾两个院子出来,一应开销用度我出!”
“小娘,不好了,才从前面得了消息,今日二奶奶生产,北海郡王来了,咱们的人过去请主君,北海郡王正在前院。”
“难怪主君竟与我说出他不会治病这样的话来!”林小娘气的摔了帕子,“如今这赵喻清管家,咱们越发像个聋子瞎子了!”
“祠堂那边够不着,那王嬷嬷竟像个门神,墨儿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如今连前院的消息都不能得了,这府中是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了!”林小娘说着,将原本装病戴着的抹额一把拽下来扔了,“那赵喻清生产,如今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