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辰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我第一个发言,我也不是预言家。因为这局上警的玩家也不多,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如果预言家验出了金水,我建议大家可以先把他当成真金水来打,至少应该可以保他两轮再研究金水会不会是隐狼的问题。不然一上来就找隐狼,出预言家的金水,那只能是狼队行为。”
轮到苏怡发言,苏怡就走程序先报了查验和警徽流:“12号查杀,8、10、3顺验。”
停顿了一下,苏怡又很惋惜地叹气:“12号,我验你的原因也很简单。如果查验你的金水,我觉得我大概能听出来你是不是隐狼。只可惜人狼殊途;本来我想与你手牵手获得游戏的胜利,却没想到我是好人你是狼,我就只能先将你送走了。12号,拜拜。”
隔着网络和手机,其他十位玩家,无论是好人还是狼人,听了苏怡的发言都笑得特别开心。
“既然我首夜摸了12号,那我就先将右置位的格局打开,我的警徽流就先留8号。如果验出8号是金水,我就去验10号;如果8号是查杀,右置位的玩家我就先放下,我去验一下3号。”苏怡不慌不忙地完成了预言家的工作,因为她是前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前面只有一个4号发过言,只能先对4号的身份推断一圈,“4号算是前面比较爆水的发言,心态像是好人心态,不过还需要再听他的一轮发言才能确定。”
之后发言的7号宴满却另有想法:“我不是预言家,6号的发言在我这里大致做好,唯一让我稍微不认同的就是6号对4号身份的定义。我觉得4号是狼。4号,你一开始就说因为这局警上的玩家比较少,所以你就不多说,然后你就继续发言了一大堆。我怎么觉得4号是在疯狂向他后置位的狼队友递话,好像在说——我知道谁是预言家了,你快自爆吧,把预言家爆刀砍了,我们就赢了。”
苏怡简直被宴满的发言气笑。
这人怎么这么能演呢?简直就是影帝附体,理应提名年度最佳男主了。
“至于4号在后置位的狼队友是谁,我还没有听过一圈玩家的发言,就不能确定了。”思考了一下宴满好像才刚想起说,“并且我也不是很喜欢6号警徽流。8号、10号和3号都是警下的玩家,如果警下一窝狼,你觉得你凭什么还能获得警徽?”
苏怡皱眉,这人怕不是在挑刺。
后置位应该会有狼跟她对跳,除非褚希原地起跳开启狼队地狱模式。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警徽流被狼队废掉,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往警下留警徽流,光明正大地往警下拉票。
她是预言家,理所当然她对警徽的渴求是最大的。
宴满打人的点都太武断了,但他的状态又不像是狼,反而像是前置位发言没有太多信息的村民牌。
后面还有四位玩家,苏怡觉得大概率会是褚希原地起跳。
因为狼队只有三张狼牌能在晚上见面,狼队不可能再卖出一张狼牌来救狼队友,毕竟又不是慈善狼。
这种情况下,褚希原地起跳是狼队的最优打法。
但万一狼队用反逻辑来套路好人,也并非不可能。
之后9号发言,依然是风平浪静。
到12号褚希发言,他果然跳了预言家,还是直接一个查杀反手扣回来:“12号场上唯一预言家,6号查杀,警徽流7、4顺验。7号就很像一匹欲迎还拒,既想冲锋又想倒勾的分裂狼,4号的发言就有给6号发言做铺垫的嫌疑。”
“我挺佩服6号的。能猜到我昨晚查验的是你,抢在我前面给我丢查杀。正如你所说,本想牵着小手一起赢,未曾想我是好人你是狼;既然人狼殊途,就只好送你圆润出局了。”
苏怡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虽然我非人哉,但你也是真的狗。
就算知道狼人的发言没有任何营养,苏怡还是忍不住研究褚希发言蕴含的信息。
他特意捶了4号辰月和7号宴满,很有可能这里面有他的狼队友,想要将他们打入真预言家团队倒勾到最后。
但褚希太狡猾了,她又不太敢确定。
按照【隐狼乌鸦】只有三张明狼的设定,在首夜预言家查出明狼的情况下,狼队的小狼一般都会选择倒勾。
而褚希是有前科的,曾经他在晚上教过小狼队友起跳,也曾经自己起跳而指挥小狼队友全部去打倒钩。
以男女朋友间的熟悉程度,苏怡觉得褚希很有可能故意将他的狼队友打到她的团队。
而且褚希提出要将4号和7号验掉,这两位玩家的身份对于狼队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这位悍跳狼先生可是打了一手好牌。
等褚希发言结束后,苏怡已经将狼队的战术排出了不下十种。
再之后发言的1号是颗墙头草,貌似两不站边,但肯定会随便两边倒。
苏怡觉得1号撑死了也就是一张村民。
而2号就是挑拨离间的大聪明牌,这位北冥同学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制造玩家与玩家之间的矛盾,最好十二位玩家里面有八十一种对立关系,开口发言的第一句话就开始在给外置位玩家拉矛盾关系。
苏怡特别疑惑,这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是和外置位十一位玩家都不熟的,所以6号和12号你们应该都要认我是好人牌吧?”北冥在前面分析了一大堆,最后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苏怡一脸懵逼。
这人在说什么?
平时在狼人杀游戏比赛中,北冥的发言绝对是一本正经逻辑在线,但在平时和朋友的娱乐局,他的发言就像人格分裂一样分裂。
永远不要期盼北冥能在娱乐局中表现得多么像一个逻辑清晰的大神预备役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