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月没有给她发金水的情况下,血月使徒还是按照常理打倒钩。而且狼队已经有5号作为江月的金水牌必定给她投票,苏怡赌的就是2号在听了6号的发言之后也会给江月投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她再投票给3号,这票型就太离谱了。
【2号、5号投给3号】
【7号投给12号】
【3号玩家当选警长】
【昨晚9号玩家出局,请发表遗言】
听到9号出局的消息,苏怡并不惊讶,她只诧异竟然是9号单人出局。
在9号发言之后,她就怀疑9号有可能是已知自己在昨晚中刀的女巫,并且9号在中刀后将左右其中一张牌毒掉了。如今9号单倒,很有可能在8号或10号当中有一张猎魔人,猎魔人是可以免疫女巫毒药的。
“说实话,12号和3号谁是预言家谁是悍跳狼,我是分不出来,这发言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区别。但是——”9号突然提高了音调,显得很凶悍的样子,“今天就直接将8号出掉,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们,8号一定是狼牌,说不定还是张血月使徒。”
听见9号这么笃定的语气,苏怡也很笃定,10号应该就是被9号撒毒的倒霉猎魔人。
一下子确定三张神牌,苏怡觉得神清气爽了。
如今女巫出局,今晚解决掉猎魔人,明天将预言家送走,剩下那张白神牌也只能出在左置位的1号和6号当中,四神早已无处遁形。
果然对于狼队,又是天胡开局。
9号的遗言完全是针对8号的,等到9号出局,8号也就岌岌可危了。
江月选择从2号开始发言。
其实2号比刚才的4号还要懵逼:“9号竟然死了?女巫没有救人?还是9号就是女巫中刀了?我希望是前面的情况,如果9号是中首刀的女巫,他不可能不开毒药就带着他两瓶药走了。还是说9号毒到猎魔人了?”4号的语气越说越慌,觉得这些可能性都挺可怕的,“你们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好了。我投票给3号,是因为我认为6号不像好人,给6号发金水的12号就更不可能是真预言家了。6号你说12号给后置位牌发金水就是预言家面更加,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他的狼队友,他当然敢直接给你扔金水还不怕你反水了。”
结果跟苏怡想的差不多,2号给3号投票就是因为6号跟他的对话。
6号因为接了12号的金水,自动将自己放在全场身份最高的金水地位,发言也不免有些咄咄逼人,才导致外置位的2号产生了逆反心理,还连累了他所认定的预言家12号。
而1号就表示对2号的发言完全赞同,但1号也不希望在两位预言家当中投票:“我觉得可以先将两位预言家都留着,就让他们继续验人,他们肯定也会露出狼尾巴的。但是我们可以将8号送走啊!9号说8号肯定是狼人。不管9号是什么身份,他总得是晚上被刀的牌吧?你们总得认他是好人吧?那我觉得可以按照9号说的,将8号送走,肯定没有问题。”
作为狼人,苏怡看见一堆好人在互相打起来,简直无比快乐。
在往常的游戏惯例中,留着两个预言家在外置位出牌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都会导致最后出的这张牌都大概率是好人。
比如8号,就是如假包换的好人。
轮到12号发言,他的发言也很激进:“那我今晚就验2号。跟我对跳的悍跳狼3号给5号发金水,又留警徽流2号,我觉得3号是想给2号一个投票给她的理由。”然后又向1号对话,“1号,我跟你说,这轮肯定不是8号的局,这轮只能是从我和3号里面投票;相信我是预言家就出3号,相信3号是预言家就出我。6号是我的金水,你们想要出6号之前就先把我出掉。场上我暂时能认好身份的,然后就是给我投票的7号,还有明显爆水的4号;这两位玩家至少也是两轮之后的轮次,,现在我就暂时不聊他们了。”
苏怡很满意,反正12号这张预言家牌也根本活不到两轮之后。
只要到时候12号出局了,她就能自动隐下来了。
不过孙子牌的想法都不太重要,而是疑似猎魔人10号对于两位预言家的站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