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安喻的第三方伙伴,又是2号预言家的金水牌,苏怡的发言就比较关键。
苏怡就装闭眼视角,开始瞎盘逻辑。虽然她是2号验出的金水牌,但如果她直接踩2号肯定会被他怀疑是进了链子的第三方;而若直接站边2号也会被外置位的牌盘成是丘比特的链子牌,这种情况下两不站边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瞎盘逻辑还能拉低2号的预言家面,印证3号安喻的发言。
“在我这里2号是张X牌,但我不认同3号玩家认为2号是丘比特的观点,2号在警上的发言明显是将3号当成他的对跳牌,我认为这不像是丘牌的行为。2号是不是预言家我不确定,但我4号金水是真金水;在2号这个X身份的情况下,我可以认3号一张好身份,12号X偏上的身份。其他玩家尚未发言,我不好多做评判。”
苏怡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但如果2号是丘牌的话,我合理怀疑12号和5号当中有人进了链子。”
她的目的就是搅浑水,把能踩的都踩一脚,然后自己隐下去。
其实金水可不是什么好身份,等到预言家出局后就轮到金水牌排队了。
幸好这是丘比特场,连预言家身份都不确定,金水才稍微安全。
现在2号手握警徽,但苏怡可不想拿到这个警徽,倒是对面的12号跃跃欲试。
想要获得金水护体的牌,不是民就是丘比特。
反正今天也不是苏怡的局,最后还要听2号的归票。
苏怡是担心2号因为3号在警上诈跳的操作,直接将安喻归出局;所以她才捞了一下安喻。2号应该也不会丧心病狂到上来就将金水牌保下的牌归出去,除非他自己想要出局。
到5号小姐姐发言,她的语气就很幽怨:“4号小姐姐,我救了你一把,你还恩将仇报回过头来踩我了。”
5号女巫,4号银水。
苏怡猜测过5号是女巫身份,也猜测过自己是银水;但当5号真的报出她是银水时,苏怡的震惊也是真的。
之前她几乎是笃定了自己第三方的身份,可现在又不确定了。
如果安喻是狼人,怎么会首刀自己的链子牌?
在丘比特场中,女巫都不一定存在。万一女巫被盗贼埋掉了,或者苏怡就是女巫无法自救,那安喻就跟着链子一起殉情出局了。
之后就有两种可能。
3号安喻是好人牌,链子是好人链。
3号安喻是狼人牌,盗贼进了链子且被埋掉的牌不是女巫;而安喻抿出苏怡不是女巫牌,就赌外置位的女巫牌会救人。
同理心理,苏怡作为首夜女巫救起的银水牌,场上大多数玩家都会自动将她归为好人牌。
果然就听见5号女巫小姐姐继续说:“4号是定好人牌,我认为2号给4号发金水是想拉我女巫牌站边,2号这张预言家牌我是不认的。警上一圈听下来,3号、4号和12号可以暂认一张好人牌;另外我会着重听7号、11号和1号的发言。今晚我会选择一张牌撒毒;2号你末置位只能从警上归票,我不相信警上没有狼人牌。如果你从外置位归票,今晚就你2号领毒。”
女巫带毒威胁还是很恐怖的,2号已经沉下脸很生气的样子。
从2号预言家的角度看来,女巫毕竟只负责救人毒人,女巫钻狼队又不是没有有事,不然怎么说女巫站错队就是第五匹狼。
之后的6号7号和8号的发言都是平平无奇,表水是自己是好人牌,分辨一下2号是不是预言家,又表示有女巫神牌出来带队就跟女巫走。
到9号发言才爆出重磅消息:“9号这里是盗贼牌,埋了一张平民牌,拿了一张猎人牌。但我怀疑预言家应该是进了链子,2号是那张狼人牌;我不相信狼人会不起跳,更不相信丘比特场的单边预言家。”
大概在丘比特场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全凭自己主观臆断发言,毕竟连单边预言家都有可能是假的。
9号几乎将前置位发过言的牌全部都点评了一遍,尤其对5号女巫很狗腿子,怕女巫将他毒了无法开枪。
到11号发言就直接猛踩9号:“我认为9号不是猎人牌,而是一张埋了猎人牌的狼王牌。前置位4号金银花露水牌是跳了一张民牌,3号一张全场认好的牌,不是白痴就是民牌,6、7、8、10四张牌都是拍民牌,我11号这里也是一张民牌,你还埋了一张民牌?这民坑都爆了好吧?你不去找前置位几张牌的爆点,就对着一张跳女巫的2号牌一阵输出,那只能证明你埋的根本不是民牌。你明显说谎了,所以你只能是一张埋了猎人拿了狼王的狼盗。我这里站边2号预言家,过。”
场上一共就只有五张村民牌,却有八张牌都声称拿了民牌,这里面至少得要开三狼,顿时三狼都找齐了。
这样一来剩下的12号和1号两张牌都成了独立的好人牌,2号也只能是预言家了。
不过11号是新人玩家,游戏场次低。她忘了在身份牌上好人也可以撒谎,神牌和民牌可以互穿衣服挡刀。
“我也是村民牌。”12号发言也说,又回过头对着1号发言,“1号你不会也是村民吧?”顿了下又嬉皮笑脸地说,“虽然我们都是民牌,但我们的身份也是不一样的。我是2号预言家的第一警徽流,等到今晚狼人将2号一刀给砍了,我12号就是警长了;如果1号提前跟我表水的话,等我接警徽后说不定还能多留你几轮。前置位的5号跳了女巫,9号跳了猎人,我不是女巫和猎人,也拍不动他们;不过前置位的身份牌,我认为做好的是3号和4号,绝对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