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池长老和崔长老,赶紧撒腿开溜。这当儿,谯忠明已经拉扯着古玉兰跑到了那荒僻之处,躲在了那草丛里。
那些士兵都在围着金胡两个在着急,不知道如何介入。用剑去刺,容易伤到金堂主,用刀去砍,也容易砍到金堂主,正在着急之时,那梁庄主丢了宝剑,飞身一扑,压在了两个的身上,三个在地上滚做一堆。
一众士兵围在周围,着急地看着。
那梁庄主和他两个滚做一堆,用手去扯胡长老的头发,却一下子扯在了金堂主的头发上。扯得金堂主的头发都掉了一卷下来。士兵们急忙喊:“扯错了!扯错了!”“你扯到金堂主了。”那梁庄主听了,赶紧松手,又另外一扯,一只手顿时扯住了金堂主的腰带,另一只手去扯住了胡长老的衣襟,胡乱撕扯。金胡二人打得更加起劲,腿缠腿,脚勾脚,手里更没空,牙齿都成了称手的武器,咬得对方血肉剥落。
其他士兵看了着急,急切之下,一窝蜂似地压了上去。
直如一座山一样,压得三个都没法动弹了,方才打斗之势渐缓。其他士兵七手八脚地按住了胡长老。拿出绳子,把个胡长老五花大绑起来。
金堂主坐在地上歇气,鼻青脸肿又血肉剥落,累得呼呼地喘气。那梁长老也跟着滚得一身狼狈,衣襟上泥尘不堪。其他士兵给金堂主找来金盔,他接过,就丢在地上。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四下里一看,说:“那其余的人呢?”其他士兵这才醒悟,齐齐说:“其他人呢?”
赶紧四下里看,到处找,却哪里找得到,跑的跑远了,躲的躲好了。没个找处。
那金堂主看看只逮住了一个人,好生气愤,站了起来,拿着那个金盔,啪啪地打在那个胡长老的脸上头上,打得啪啪地响,打了一些时候,打得累了,又让其他士兵去打,那些士兵是用拳头用脚尖,打得那个胡长老口鼻出血,浑身瘫软。
梁长老走过去喝问:“你服不服?”
胡长老瞪他一眼,说:“打死我吧,打死我更好。”梁庄主飞起一脚,踢在了胡长老的胸口上,踢得那个胡长老咦地一声闷哼,晕了过去。
梁庄主还要打,金堂主急忙阻止说:“不要打了!打死了,就没有价值了。”
梁庄主走过来,朝着金堂主恭恭敬敬地说:“谨遵金堂主的话,从今往后,还望堂主照顾一二。”金堂主哈哈一阵大笑,说:“今天亏得你通风报信,本堂主才立下一个大功,你放心,本堂主回去,一定上报你的功劳,等候好消息吧。”那梁庄主喜笑颜开,连连朝着金堂主鞠躬致谢。
谯忠明和古玉兰躲在草丛里,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是清清楚楚的,对那个宁死不屈的胡长老是佩服不已,对这个笑里藏刀的梁庄主是万分厌恶。
谯忠明和古玉兰两个伏在那旮旯的草丛里,看看金堂主带着那哈巴狗似的梁庄主和其他士兵走了,方才敢慢慢地从草丛里钻出来。
此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虽然疲累又饿,但是谯古两个哪里敢停留,唯恐跟丢了那个池崔二人。两个急忙朝着那池长老俩逃亡的方向,匆匆追去。
追了半天,终于在天明时分追上了池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