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翔沉下脸来说:“阁下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
那孟老大一爪指着霍远翔,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还是不交人,那我们就再给你来一点厉害的。”说着,四下里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发泄的东西。
此时,谯忠明再也按捺不住,喝一声:“住手!”就从一间屋里走了出来。霍远翔扭头看了,暗暗着急。
这时,杨子俞和全风智,一起喝了一声:“好!”
那崂山三友却说:“你小子,从哪个旮旮旯旯里,像一坨屎一样,终于还是漏了出来。”
谯忠明说:“你们崂山三友,有点太过分了,强行把人拿去闷在瓦罐里,你们这样是人做的事吗?”孟**一听,顿时在脸上显出怒色。
那孟老大却双手叉腰地说:“闷在瓦罐里如何?做成腊肉又如何?关你小子卵事。”孟**说:“赶紧趴下来,磕十个响头再说。”孟老三说:“你把马涛江,弄到哪里去了?”
谯忠明笑说:“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孟**喝道:“大胆,你不想活了吗?”一边说一边朝着谯忠明比划出了拳头。
霍远翔急忙说:“大家不要动怒,万事好商量。这个世上没有什么麻烦解不开。”其实很多事情一说清楚,就万事大吉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
孟**喝道:“你滚开,再啰嗦,只怕你的这个镖局都保不住。”
霍远翔怒说:“你们崂山三友,来到我的镖局里,竟然如此大呼小叫,未免太过分了吧?”
此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急忙朝着崂山三友说:“三位长辈,请息怒,请息怒。不要伤了和气。”
几个一看,此人正是母狗马涛江。孟老大喝道:“叫你看住姓谯的,你如何就消失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谯忠明说:“当时是我劫持了他,叫他把我带出的。”母狗也急忙说:“确实是这样,当时我在好言好语地劝说他,忽然就被他劫持了。”
孟**冷笑说:“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啊!竟敢劫持我的侄子,还把他拐到这里来。”
谯忠明说:“你们敢劫持我,我又如何不敢劫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