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忠明的脸上变得焦急起来。那人探头看了街上,催促说:“你还是快走吧,不然,那个仗着望月教给他撑腰的抹剑山庄只怕又要来找麻烦来了。”
母狗听了,禁不得好笑起来。
谯忠明说:“不要担心,以后望月教再也不会撑着他们来找麻烦了。”
那人听得奇怪,谯忠明说:“让我进去找局主,我有事问他。”
那人还要啰嗦,母狗指着谯忠明说:“他现在就是望月教的一个堂主,你们还怕什么锤子?”
那人吃了一惊,似乎不认识似地打量起谯忠明来。一边打量,一边不自觉地推开了门。
谯忠明熟门熟路地进了镖局里,径直朝着局主所在的房间大步走去。
母狗东张西望地跟着他。
那局主霍远翔正坐在房间里喝茶,乍然看见谯忠明忽地走了进去。
也是吃了一惊,急忙站了起来。
谯忠明说:“局主你好。”
霍远翔惊讶地说:“你从哪里来呀?”
谯忠明说:“哎,一言难尽。”
此时,那个看守门户的已经急忙跟着来了,结结巴巴地对局长说:“局主,他、听说他现在是望月教的一个堂主。”
闻听此言,霍远翔又是一惊,也开始不认识似的打量起谯忠明来,满脸的不相信。母狗看了他的脸色,大笑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奇怪了?吃惊了?”
谯忠明急忙说:“武镖师还没有回来吗?”
霍远翔说:“没、没有。你现在真的是望月教的一个堂主?”一边说一边用袖子去擦拭额上。
谯忠明说:“去望月教里混了一个堂主来干。”
听了这句话,霍远翔的脸色变得恭敬多了,立即吩咐那人去准备好酒好饭。
谯忠明叹惜一声,说:“看来武镖师凶多吉少。”
霍远翔听得一惊,急忙说:“武镖师他怎么了?他前几天出门,说是有私事要去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