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说:“这种隔窗把门的法术,我倒是会的。”
谯忠明大喜,急忙说:“那就快走。”
这时,那边,风月双煞和崂山三友已经打了起来。崂山三友的手下都涌了过去,看样子是要准备在情况不对之时发动群殴。
母狗果然带着谯忠明逃出了崂山。
谯忠明不朝着烂坝走去,却走了相反的方向,而且是脚步匆匆。
母狗好生怀疑,急忙问他说:“你不是答应了要引荐我吗?如何走相反的方向。难道你背叛了望月教?”谯忠明说:“我什么背叛了望月教?我现在是有紧急事,要先去处理了,然后才回烂坝去。”母狗半信半疑地跟着他。
走到了老汉家的的河岸边。
竹屋还在,掀开门帘进去,里面的人却毫不相识。
谯忠明急忙问起老**他女儿,新主人说:“哦,他家呀,嫁女儿没有嫁得成,就搬家了。”谯忠明说:“搬到哪里去了?”答:“这个不知道呢。”又问了附近几户人家,都说不知道。
谯忠明在丧气之时,心里似乎忽然掠过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母狗说:“他家嫁女儿,难道是要嫁给你?”谯忠明点点头。
母狗笑了起来,说:“有没有嫁过门,关得什么鸟事。只要用过了,抛弃更安逸,好时时用新的。俗话说新的不去旧的不来。”
谯忠明低着头默然不语。
母狗又说:“既然人家不乐意嫁给你,听我说,三个**的找不到,两个**的多得很,你伤心个球!”说完了,就劝说谯忠明还是回烂坝去。但是谯忠明走的依旧并不是去往烂坝的方向。母狗问,谯忠明说:“我还有一桩事未了。你不要心慌嘛!”母狗说:“我如何不慌?现在,飞鹰帮对我下了五路追杀令,一不小心就要掉了脑袋。望月教树大好歇凉。”
谯忠明指着他的脸,说:“只要你把脸遮起来,就没有哪个认出你来了。”
母狗听了,豁然开窍,去折来一大把柳条,编做一个帽子,荫荫的套在自己的头上,遮了面目,又与谯忠明换了衣服,方才走得大摇大摆的了。
谯忠明带着母狗赶路而行,傍晚时分,就来到了威远镖局门口。
看到威远镖局的牌子,母狗奇怪地说:“你作为望月教的一个堂主,难度还稀罕去当一个走江湖的小镖师?”
谯忠明说:“我当什么镖师?我是来这里有事。”母狗看他一本正经,也不再问他。
两个站在门口,敲了门,一个人来开了门,认出了是谯忠明,急忙说:“你怎么来了?”
谯忠明急忙说:“武镖师回来了没有?”
那人见问,奇怪地说:“他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