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道士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把手一举,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只公鸡。这公鸡飞到这火堆上面,就在那里定住了似的,不飞走也不落下来。
三个道士举着剑朝着公鸡指指点点,那公鸡的脑袋忽地会动了,一只鸡脑壳在上下一点一点的,似乎和三个道士好得很,在悄悄地讨论什么似的。
孟老大忽地喝了一声,他手里的宝剑忽然脱手飞了起来,那宝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嗖地朝着公鸡飞了过去,哧地一下子,把公鸡的脑壳割了下来。鸡脖子那里,一腔血喷了出来。那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朝着那些瓦罐喷了过去,就喷在那些盖子上。盖子下面的瓦罐里忽然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来,瓦罐也跟着摇晃了起来,不知那瓦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看这个三个道士如此这般地装神弄鬼,瓦罐里面肯定没有什么好东西,装的肯定是什么妖怪之类。
过了一会儿,那瓦罐里面,嘤嘤嗡嗡的声音忽然停止了。
接着,几个道士都把手里的符咒抛向那些瓦罐。那些符咒稳稳地飞过去,贴在了那些瓦罐的上面。
三个道士方才收起宝剑,收起手脚,似乎是一堂法事做完了一样。
那个孟老三哈哈大笑说:“再这样炼得九夜,我们就可以去向老熊婆挑战了,一雪我们以前的耻辱。”
孟老大说:“我们先干趴老熊婆,再去干趴空目桑,以后在这个驱魔方面,就唯我独尊了。”
孟老三说:“要加紧逼迫那小子,只要把他老爹的秘诀套到手,以后我们就称王称霸了,他们两大门派都要毕恭毕敬地来请我们。到时候,我们崂山三友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世间的荣华富贵任我们享受。”
孟**搓着手说:“可惜那小子居然没有把那些珠宝和美女都看在眼里,看来不好拿翻他。”孟老大瞪眼说:“他敢?他如果真要顽固到底,那就把他也装进这些瓦罐,炼做我们手里的杀人狂魔。”听到这里,谯忠明心里一紧,方始明白这些瓦罐里面装的,只怕是这崂山三友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人,要被他们这样用妖法修炼成无魂无魄的杀人狂魔。
母狗斜眼看了谯忠明一眼,谯忠明看他的脸色,明白今夜这个景色,是崂山三友特地安排母狗带他来看的,意思如果他瞧忠明不交出秘诀,就要一样变成这样无知无觉的杀人狂魔。
这一夜,谯忠明没有睡好。一会儿梦到自己被变成了无知无觉的杀人干尸,一会儿梦到自己找到了杀父的仇人。可惜那仇人蒙着脸,在梦里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第二天,母狗又来了,又在劝说谯忠明和崂山三友交换,并且开导他说:“人生在世,图个吃喝玩乐,其他的都是浮云。”
谯忠明说:“你以为我是你?”
两个正说之间,只听得外面吵嚷的声音,两个走出屋子一看。
只见是两个青衣劲装的男女在和崂山三友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