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忠明现在犹如一个傀儡一样,不敢动弹,只能朝着金堂主暗地里眨眼睛,希望那金堂主能够意会,那金堂主却偏偏是一个马大哈,没有看出名堂来,还说:“你兄弟确实病得严重,你看他睁眼睛都费力了,需要赶紧送医去。”这个金堂主一直在守边,对于谯忠明新任望月教堂主一事并不清楚,也没有见过谯忠明,所以见了面都不认得。谯忠明朝金堂主眨了眼睛,却是白眨了,只得在心里叹息一声。
走了两天,路上又找医生给谯忠明治了治,再扎得几次银针,谯忠明才渐渐恢复一点元气了。
终于到了那座山下,弃轿爬山,几个顺着那山路上去。爬到半山,果然看见那幽深的洞口,的确隐秘,如果没有人带路,只怕真的找不到。
想着唬牙帮的帮主和几个衰迈的老朽都在这洞里,史得龙和古玉成就兴奋不已,招呼着众手下一起亮出了刀剑。谯忠明想着到底是自己带了他们前来,只怕那个池长老怕要打死自己都不死心,心里也隐隐有点担心。
蹑手蹑脚,来到洞口,小心地朝着里面窥视,却没有发现人。史得龙心里寻思:“难道是看见我们来了,不敢露面,所以吓得躲到里面去了?”想到此处,心里更是增添了勇气,看一看古玉成,两个会意,相互点点头,一起领着头,各执刀剑,朝着洞里逼近。
进了洞里,洞里却是空无一人。只见地上有腐坦的痕迹,还有一些食物残渣。史得龙抓起那腐坦一试,早已冰冷了多时,不由得叹气说:“胆小鬼们早就走了。”古玉成也叹口气,说:“他们肯定也拐走了我妹妹,唉,叫我冤枉走这一趟路。”说着话,飞起一脚,踢飞了一坨石头。史得龙到底有点不死心,叫手下们在洞里搜寻一番,只看见一处隐秘的洞里,躺着几个男人的尸体,看那男人的外形,应该是壮男无疑,却只留着一具具空皮囊,好像里面的精血被谁吸干了似的。那几个壮男还圆睁双眼,似乎在死以前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旁人看得无不触目惊心,谯忠明失声说:“这不就是那几个壮男吗?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好好的,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具具空皮囊!天!好吓人!”
古玉成因为没有找到他妹妹,就把怒火迁到谯忠明身上来,朝着他怒喝道:“你答应带我们,来找我妹妹,如今却是让我们看这些空皮囊,看我不揍死你小子才怪。”一边说,一边就朝着谯忠明挥起了拳头。
那拳头正要落到谯忠明的身上,外面跑进一个手下,急匆匆地说:“半山上有人来了!”古玉成疑惑说:“难道是他们落下的人?我们抓住他,就什么都审出来了。 ”
史得龙说:“难道是他们以前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他还不知老巢已转移了,所以还是照旧回到这里来?”古玉成和史得龙突然相视一笑,说:“无论如何,我们先来试他一试。”古玉成赶紧一招手,那些手下都藏了起来,两个把谯忠明也夹到一个洞里去藏了起来。
先前议论着的这洞里,忽然之间,变得静悄悄的了。似乎这洞里本来就空无一人一样。
渐渐地,果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有点断断续续的,似乎在洞外那人在注意观察什么一样。在这个曾经的藏龙卧虎、凶险之地 ,肯定要万分小心,以至于他变得这样左顾右盼 、瞻前顾后。
洞里藏着的人耐心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外面那人终于走了进来,只见这个人生得虎背熊腰,脸型豁长而大。他背上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斜插着几根草。古玉成眼里一亮,已经认出了来人,却故意大声说:“你是哪路汉子?来我们这个石洞里做什么?”史得龙却认不得这个人,听了古玉成的话,也跟着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