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帮的帮主和左右护法正在等那个母狗马涛江送回俪莲菏来,左等右等,还没有等到马涛江,却等来了望月教的飞马传书和那个手镯。帮主窦传辉看了手镯,当即大吃一惊,又急忙打开书信一看,又是一惊,两个护法急忙问他怎么啦?
帮主窦传辉说:“原来我父亲早就被他们羁押了。”两个护法急忙展信一看,也跟着吃了一惊。左护法佘段鑫说:“俪道海好狠毒,早在我们和他们合作之初,就已经暗地里把窦老人羁押了,真是狠毒之至。”说完了不敢看窦帮主。右护法王老九说:“看来还在合作的时候,他们就预料并且开始做决裂的打算了,可惜我们计算得迟了一步。”说完了满脸惭愧,也不敢抬头看窦传辉。
窦传辉恨恨地说:“那是敌人阴险毒辣,血债要让他们血来还。”
佘段鑫说:“当下之计,要以保全窦老人的安全为上,江湖争霸,也不在于一日之长短,来日方长。”右护法王老九又说:“要以人为本。先把窦老人换回来再做其他打算。”
窦帮主说:“那个母狗如何还不回来?”
又等了一些时候,迟迟不见马涛江来,三个好生着急,窦帮主奇怪地说:“以母狗的速度,应该早就回来了,如何迟迟不来?难道他当真打了那个女孩的主意,那就糟了。”右护法说:“他去的时候,我三番五次嘱咐他,不可打那个女孩的主意,他没有这个胆子违背吧?”左护法也担心地说:“希望他不要狗胆包天。”窦教主说:“如何他胆敢侵犯了那个女孩,那就给他割鼻削足,从重处罚,绝不姑息。”
正说之间,一个手下进来禀报,说是母狗马涛江带着一个女孩来了,三个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见马涛江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进来了,手里押着一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容貌甚是一般,穿的也是朴素的衣服。
窦教主一笑说:“看了俪教主的千金也不过如此啊,普普通通。”右护法对母狗说:“他这个姿色,你应该没有侵犯她吧?”马江涛一笑说:“右护法真是说笑了,这种货色,我如何看得起眼?白送我都不稀罕。”右护法说:“就是担心你会压不住好色之心,会坏了大事。如今,要拿她去交换窦老人。”
“拿她去交换窦老人?窦老人不是早就死了吗?”母狗惊讶地问。
右护法说:“什么死了?原来是早就被望月教抓去关押起来了,现在我们抓了他的千金,他才漏出狐狸尾巴,主动用窦老人来换他的女儿。”
母狗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说:“他女儿到底年轻,窦老人毕竟年纪大了,这样交换,不太划算啊!”右护法王老九说:“年纪再大,也是命啊。要以人为本。”母狗不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似乎在他心里藏着一丝焦虑不安。
窦教主开始问这个俪莲菏,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俪莲菏默不作声,呆呆地看着地面。窦教主又问:“俪道海是你的什么人?”那个女孩还是默不作声,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窦教主的问话一样。
窦教主和两个护法都好奇怪,互相对视一眼,说:“这个女孩莫非是哑巴?”又再问得几句什么,那个女孩照旧充耳不闻的样子。似乎是一个哑巴,又仿佛是一个聋子。
左护法佘段鑫急忙问马涛江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哑巴吗?”马涛江说:“不知道咦,我一路上没有问她什么,甚至话都没有和她说过。”佘段鑫看着马涛江说:“难道你侵犯了她,所以她才这样?”马涛江急得跳起来,说:“左护法,没有的事,她这个样子,我值得侵犯她?”右护法王老九立即搭住了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腕的脉搏,试试,说:“没有侵犯她,这个女孩还是一个原装货。”原来王老九不仅是飞鹰帮的右护法,还是一个医术精湛的郎中,这下他说没有侵犯,那就是绝对没有侵犯。
窦教主笑起来,说:“也许望月教主的女儿本来就是这么一个痴傻的模样,好了,把她弄去关押起来,我们讨论好时机再拿她去交换。”
那个母狗马涛江暂时勉强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从眼角处流露出一丝忧心。
第二日下午,右护法急急地回到飞鹰帮,窦帮主看他竟然独自一个人,急忙问:“我爹呢?我爹呢?”王老九说:“我把那个俪小姐送去,他们竟然一刀把这个俪小姐杀了,说根本不是俪小姐。”窦帮主吃了一惊,说:“他们把她杀了?那我爹没有换回喽?”王老九说:“没有。”窦帮主说:“快把那个母狗找来。”一个下属急忙去找,可是,找遍了帮里所有地方,根本找不到这个母狗。
窦帮主说:“难道他把那个真正的俪小姐给侵犯了,怕被追究责任,所以胡乱找一个来凑数。”王老九说:“这个可能性很大。”窦帮主啪地一掌打翻一张桌子,怒说:“好他一个母狗,竟敢这样胆大包天,来人,给我下五路追杀令,死要见人,活要见尸。”